事涉刑尚书，潘五不敢怠慢，上又将此事禀告给了戚云恒。

“那你准备怎么办，等着杨家人告御状？”欧问。

没曾想,事有凑巧，朱边雇佣的线人竟然就是张木匠和郁骨的手下,如今已经被纳金刀卫，而且还得了金刀卫都督潘五的重用。

欧并没有对此事什么反应,依旧懒洋洋地躺在床边的贵妃榻上，像猫一样享受着下午的最后一光。

若是某些人的所作所为破坏了秩序，自然也就别想从律法那里获取他们期待的公平。

“朱尚书见谅。”黄朋又是嘿嘿一笑。

朱边委托线人调查的事情多与刑的案件相关，与朝堂、政局、皇权没有牵扯，开始调查秦国公宋时也是因为怀疑他心怀不轨，对皇帝不忠。总来说，虽有一些剑走边锋之嫌，却也算不得多大过错。

当晚，戚云恒来夏的时候，欧又从他的中听说了一次朱边私访皇庄的事，接着又再次得知，杨德江的家人已经抵达京城。

“不能直接说？”朱边听了黄朋的意思。

唯有杨德江一事让戚云恒懊恼不已，朱边明显是在与他置气，非要糊里糊涂地把律法置于皇权之上。

福？”

“行了，我不为难你。”朱边撇了撇嘴，决定去找皇帝。

皇庄那边的情况都在欧的预料之中，真正让欧惊讶的是，朱边竟真把杨德江的家人了来，还给骗到了京城。

“当然要先发制人才是。”戚云恒笑容不变，显

欧得知朱边去过皇庄,已是当天下午，黄朋返回夏的时候。

律法存在的意义在于维持秩序而不是维护公平。

这人原本是想把朱边当护符用的，但经过张木匠和郁骨的遭遇之后,他便恍然惊觉：这样的关系哪是什么护符，本就是命符才对！

庄家虽然没能在朱边家里安线,但闲不下来的鬼火却主动请缨,接手了监控朱边的任务。当朱边得了秦国公宋时的委托，准备在杨德江上搞事的时候，鬼火第一时间便将此事通知了欧。

“那也不能一直傻等着，以所谓的不变应万变吧？”欧，“若是秦国公真与杨德江之间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协议，定是要想方设法将杨德江的家人控制在手里的。”

朱边再次雇他事的时候，他便果断将事情汇报给了潘五，以此表示自己洗心革面，效忠朝廷的决心。

经过两个多月的冷静，戚云恒对朱边倒是没有最开始那么生气了。

欧其实只想继续作上观,看朱边到底能搞什么事情。

“御状，也不是什么人想告就能告得成的。”戚云恒冷冷一笑，“正门前的那段路，可以很短，也可以很长。”

第138章先发制人

戚云恒不免一顿恼火,转就将此事抱怨给了欧。

欧对继国公嫪信、秦国公宋时、庶人杨德江之间的猫腻毫无兴趣，也不觉得这些人之间有什么事是他必须调查清楚的。在欧看来，只要将这些家伙从上消灭净，即便他们之间真的酝酿了什么谋诡计，也定会因为主谋者的消失而灰飞烟灭，毫无意义。

然后，欧便把朱边的计划又“知”了一次。

所以，若是戚云恒没有额外的计划，欧就准备动手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