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戚云恒伺候好之后，魏公公小心翼翼地问：“太医们都还在外面候着，是不是让他们来，再为陛下重新诊脉？”

又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戚云恒的双便微微颤动起来，继而又渐渐睁开。

但戚云恒第一看到的却是欧。

“六位尚书还在乾坤殿，只是……”

清之后，很顺利地到了戚云恒的肚腹。

“……重檐？”戚云恒微微一怔,目光亦有一些迷离。

欧没再让魏公公替他保，伸手将玉壶接了过来,收到袖里面。

里面的倒一来。”欧吩咐，“你自己尝一，确定没问题了，就把剩下的给陛下喂下去。”

什么味都没有，就是再普通不过的白。

“陛下！”魏公公惊喜地叫了起来。

魏公公一愣，但终是壶的木，倒一些，亲自喝掉，为陛下试毒。

略一犹豫，魏公公终是把余下的大半壶了戚云恒的嘴。

第126章太后驾到

——应该是无毒的。

“我在。”欧握住戚云恒落在床榻这边的右手,“你劳累过度，昏过去了,还记得吗？”

欧却是动也没动，也没伸手，只坐在一旁，看戚云恒在那儿折腾。

魏公公心生怀疑，但脸上却丝毫不显，只恭恭敬敬地将玉壶送还到欧面前。

名和潘五也赶忙上前两步，让戚云恒能够在第一时间看到自己。

魏公公想。

欧给魏公公、名、潘五三个说了句好话，而戚云恒也终于注意到他们三个的存在。

魏公公赶忙上前，把他扶了起来，又亲自取来靠垫，让戚云恒倚在后。

“刚才诊了什么？”戚云恒随问

不过须臾,戚云恒的表情便舒缓了很多,也让魏公公不自觉地松了气。

为了好大太监，魏公公很是刻苦地学习过如何分辨毒药以及下毒的渠，也因此得知，世上并无真正无无味之毒——之所以毒药总是伴随烈酒，就是为了借助烈酒麻痹掉人的味，掩盖剧毒特有的味。

——难这壶里装的是某秘药？

不难喝，但也不是多么好喝。

“回陛下,不到一个时辰。”魏公公躬答。

“朕……真的无事？”戚云恒握了欧的手指，再一次向他确认。

“朕记得，六位尚书当时也在。”戚云恒眯起双，继续问。

“被我撵去活了。”不等魏公公说完，欧便主动接言，“放心，你没有大碍，这里外也变不了天。我给他们安排了一活计，省得他们胡思想，顺便也帮你减轻些负担。至于什么，我就不浪费时间和你解释了，你再躺个一盏茶或者一炷香，彻底缓过劲了，就自己去看看。”

“死不了。”欧直白答，“就是得好好睡几天，不能再继续作死。”

戚云恒被欧的话逗乐了，但笑过之后，便撑起手臂，试图从床上坐起。

“不然呢？”欧翻了个白,“你还以为是谁给你下毒不成？别把你这些边人当成摆设，他们一个个全都能着呢！”

戚云恒这会儿已经想起自己昏倒前的事情,理了理思绪便开问：“朕昏过去多久了？”

“劳累……过度？”戚云恒皱了皱眉，“只是劳累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