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他们习惯了作死，你给他们留了活路，他们也非要往死路上狂奔。”欧撇嘴。

“……我以为，重檐与他们两个乃是故。”戚云恒摸了摸鼻，对欧的话颇惊讶。

然后，欧伸手臂，绕过攀住戚云恒的背脊，攀住了他的双肩，低下，息着，将脸庞埋在他的颈间。

“以后也不许那么去！无论浴池还是床榻，重檐都只能与我分享！”戚云恒掐住欧的要害，一边用言辞威胁迫，一边拼尽全力，着最后的奋力一搏。

“人心易变。”欧，“更何况，在很多人的心里都是宁为，不为凤尾。他们好歹也了十来年的老大，哪会那么容易就心甘情愿地屈居于人下？今天，他们向你屈服，改日，说不定就会反咬你一。”

“重檐这是……不看好他们？”戚云恒微微一愣。

“绝对不会。”戚云恒搂住欧的肩膀，一边安抚，一边很是好奇地向他问，“但我也很想问上一问，他们两个……可是了什么事情，惹恼了重檐？若是的话，那我立刻找理由斩了他们，给重檐气。”

第一次使用，终是捺不住地说了几句酸话，追问这浴池是否还有旁人用过。

即便是早年的时候，张木匠和郁骨也只是两个普通寻常的官宦弟罢了，如今更是比寻常百姓还要不如——普通百姓只要不犯律法，便不是想杀就能杀的，哪像他们，从到脚都是把柄，随随便便就能找个理由把他们像蚂蚁

很快，话题就不可避免地转到了陆二手、张木匠、郁骨这三个人的上。

将影响理智的小蝌蚪驱逐境，欧和戚云恒肩并肩依偎在一起，在池边专供休憩的地方坐下，一边单纯地享受着温泉的浸泡，一边聊起了这几日的些许琐事。

最后的最后，欧才找到机会抱怨，“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往家里面带人？！”

“什么旁人不旁人，我库房里那么多金呢，一给自己建造个好东西享受，还用得着想什么旁人？！”欧气恼地回了一双白，“还有，那些机关原本也不是用来今天这档事的，那就是让人舒舒服服泡澡的！”

欧没有回答，直接一个大起大落，将戚云恒彻底“缴械”。

——我倒是可以到，可是，你呢？

“我的故多了去了，他们两个……算哪葱？”欧冷冷一哼，“丑话说在前，若是这两个家伙再次作死，你可不要拿我当借，给他们续命。”

“张木匠和郁骨已经了金刀卫，潘五这几日正在收编他们的手下，等收编完成，他们便可返回家中，与家人团聚。”戚云恒向欧“汇报”，“只要他们识趣，不再肆意妄为，我总是会给他们留条活路的。”

但在演示的过程中，两个人却是不可避免地再一次枪走火，继梅开二度之后，又唱了一曲梅三。

说完，欧拉着戚云恒回到浴池中间，把浴池里每一机关的真正用途给他演示了一遍，比如某的是用来冲刷，起到效果的；某的石板是用来放置酒和的，并不是让人在上面坐着或者趴着的；还有某可拆卸的绳床，那就是为了让整个都能被浸冲刷，顺便在上面睡一觉的，和另一意义的睡觉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