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去了，只是去晚了一步，院里的鸽和人都被灭了。”戚云恒叹了气，“虽然下手之人毁尸灭迹得不彻底，直接在院里就给埋了，被金刀卫的人找到，挖了来，但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那院据说是被租了去，如今也只能继续在院的主人和租客上寻找线索，看能不能再挖些什么。”

其实也不是不能帮，只是价比太低，和戚云恒用金刀卫去调查的方式方法差不多，效果也不会更好，实在没必要再费那二遍事。

没法反驳，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彩纷呈。

两人泡在浴汤里，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调侃了几句，戚云恒很快想起另一件事，赶忙问：“对了，重檐，你那日让黄朋送来的地址又是从何而来？”

“这样的话，我倒是没法再继续帮忙了。”欧也跟着叹了气。

“我前脚把人夏，你后脚就得把人脑袋给砍了。”戚云恒吐槽。

“里？”戚云恒一愣,再一联想王涣的姓氏，不由皱眉,“你是说……皇后？”

“皇夫都有了,为什么就不能有男妃呢？直接夏里就好了嘛,都不用另辟舍安置！”欧故意挤兑了一句。

“重檐养的鸟雀，能不能再什么？”戚云恒试探着问，“比如，让它们查一查都有谁过那院……”

“我可没这么说。”欧上撇清,接着又叹息,“可惜王涣死了，不然的话,倒是可以把他抓来问个清楚。”

戚云恒则觉得欧既然会因为家人想要献男给他的事而恼火，显然还是在意他的，并不像欧嘴上说得那样不把他当回事，自然也是通舒泰，心满意足。

“你还真当我会说鸟语啊？”欧满黑线，为戚云恒的脑拜倒，“说白了，驯鸟其实和驯狗一样，不过就是拿颜和图案让

欧心下腹诽,却也知这话不说为好，只撅起嘴，冷哼：“也未必就是上当受骗。人家传话的人可是说了，这是里传来的消息！”

——那你倒是动手呀，赶的,别犹豫！

“那里应该是那天那名假士放养鸽的地方吧？”欧打了个哈欠，“他啊，玩什么也不该在我面前玩鸟！一看他在那儿变鸽，我就知他是个假把式。回家之后，我把自己家里养的鸟雀放去一找，立刻就把他变戏法用的那群鸽给逮来了——话说，你去那地方查过没有？”

“放心，绝对不会的！”欧嘻嘻一笑，心，要砍也是砍你这个罪魁祸首！

戚云恒只当自己说中，不由得心情大好，抱住欧，在他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嬉笑：“重檐那日定是气坏了吧？你那兄弟也是鬼迷心窍，都断了，还想拿亲兄弟的儿去给自己换前程，而且都被人骗过一次了，竟然还不长记，再次上当。这样的人，若非是你的兄弟，我定是不会留他苟活与人世的。”

“重檐放心。”戚云恒虽也有些疑虑,但还是反过来安抚欧,“你哪里是可以被人取而代之的？再说,这人也不是他们想送就能送得来的。里的大门和禁卫都不是摆设,我就不信，他们还敢让哪个官员上奏章请我纳男妃！”

该提醒的提醒过了，王涣之死也就此揭过，欧很是满意。

第103章舍己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