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未能完成的？”戚云恒随问了一句。

事实上，只要戚云恒愿意，大可以让王绩一伙人连声音都发不来。但一言堂这事向来都是有弊有利，而且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弊大于利。再说，若是不把包扔去，他又怎么会知到底有多少只狗在盯着？

但戚雨这一应声，被吕妃派来照顾她的两名女却一下变了脸。

“你要放弃？”戚云恒挑了下眉，并不是多么在意。

第二天，欧睁开双的时候，戚云恒已经结束早朝，过来接他去乾坤殿了。

“不！儿臣不想！”戚雨想也不想地上摇。

“可。”戚云恒想了想，很快，只是跟着就话音一转，“不过，我那一日的心情肯定也不会好，重檐可要想想法，让我开心起来——如何？”

等他们两个慢悠悠地到了乾坤殿那边，四个孩均已等在殿外的院里。虽然他们的后都有人跟随陪护，但每个人的脸上表情却各不相同——二皇女戚雨霖最为淡漠，大皇女戚雨最是慌张。

听戚云恒这么一说，欧首先想到的却是三月十五那一日的大朝会得磨叽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欧立刻翻过来，用后脑勺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正如父皇边的那位九千岁说过的，即便她只是个女儿，那也是皇帝陛下的女儿！皇家可不是普通人家，皇帝陛下的女儿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嫁人生什么的，听起来固然很好，但若是能像父亲一样君临天下，岂不是更加哉妙哉？

戚云恒不置可否，直接向戚雨问：“戚雨，你觉得呢？”

想起吕妃的百般叮嘱，照顾戚雨的两名女立刻生阻止之心，然而理

戚雨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父……父皇恕罪！”

戚云恒扬起嘴角，“重檐说过的木笼，我已经让人好了，还有革镣铐。”

“……你就直接说你想什么吧！”欧一看穿了他的心机，直言问。

不母妃怎么说，戚雨都不想放弃父皇给她的机会，更不愿意连试都没试就退竞争！

“那天我不去了，行不行？”欧郁闷，“万一被他们吵得火大，我可保不准会什么事情来。”

这几日，戚雨虽然未能接到一件和书本纸笔有关的东西，但心里面却一直都在想着父皇留给他们的两个问题，多多少少也推导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只要让她拿到纸笔，她就能写一份答卷，不是好是坏，能不能让父皇满意，至少也是完成了课业，不会让她就此失去竞争皇位的资格。

戚云恒不由一愣，目光一扫便注意到戚雨后的女似乎把低得有些过了，顿时生一猜测，怀疑起戚雨未能完成课业的真实原因。

当成什么大事，只提醒手下人好在大朝会上吵架的准备，别在气势上输给人家。

戚雨立刻睛一亮，“请父皇再给儿臣一时间，儿臣上就去作答！”

——你还是别开心了！

站在戚云恒旁的欧也察觉到这件事似乎别有内情，当即开：“陛下只说让他们在上午的时候递课业，却没说是哪一个时辰。如今距离上午结束可还有段时间，陛下不如给大皇女一个补救的机会，让她在这里写一份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