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皇，万山虽然只见了几次，却也看得来，这孩的情有，受母妃和母族的影响太大。若陛下福寿悠长，能再活个二三十年甚至三四十年倒也罢了；若是天有不测风云，十几年内就得把国家给太，那二皇……恐怕撑不起一个百废待兴的国家。

在他看来，大皇最大的问题不在于自而在于母族——他那个舅舅名。除非名能死在陛下立太之前，不然的话，就是朱边那看闹不嫌事大的家伙都得从看官席上来，拼了命地把大皇从太之位上撕扯下来。

但也正因如此，一个月下来，万莨不仅没有挨过责罚，反而还正经学到了不少东西。

无他，名跟着陛下的时间太久，关系太近，知的事情太多，这要是让他当了国舅，半朝文武都得受他辖制。

第68章寿诞之日

这天晚上，皇帝陛下留给皇皇女们的课业内容便经由王太傅的府邸传遍了整个京城的官宦人家。二皇戚雨溟在王太傅府中听众士讲学论，直到下午才离开的事也跟着传播开来。与之相对的，大皇戚雨澈也在同日却只去了舅舅家中的事也被有心人探知并传扬去。

万山当时就有些慨，若二皇女是个皇，陛下和朝臣也不必再为大皇和二皇这两个大哥莫说二哥的货而纠结痛了。

有了昨日之事，万山对二皇更不看好。

决定送孙女伴读的时候，万山就好了让孙女吃苦的准备。然而一个月，孙女还是整日只知吃喝傻乐，既看不长，也瞧不愁容。

万山旁敲侧击一打听，这才得知小孙女竟然真的是一苦都没吃着。

万山既不喜大皇戚雨澈，也不看好二皇戚雨溟。

但比起四个儿女，此时此刻，更让戚云恒挂怀的还是明日的寿宴。

——真是期待啊！

这次中挑选伴读，万山虽不想被搅这场见着谁都没有胜算的太之争，却也知光靠躲避是不事的，便将这个小孙女挑了来，送到人气最低的二皇女边，既响应了陛下的宣召，又避开了大皇和二皇这两个泥坑。

想起自己在泰华中的布置，戚云恒的眉便不自觉地飞扬起来，面亦柔和了几分。

确切地说，是寿宴之后的晚宴，一场由他打造的黄金盛宴。

万莨便是昨日被二皇女戚雨霖维护的伴读。她是万山次的嫡幼女，因自幼好吃懒，材便不像普通姑娘家那样纤细苗条，也不怎么被父母重视。但因为生的时间好，懂事的时候，祖父万山就已经成了戚云恒的麾下要员，万莨便跟着受了益，打小没吃过苦，也被养得很是天真憨直。

各心思，各算计，在平静的夜下悄然酝酿，暗自发酵。

二皇女虽然着一张脸，不好亲近，却也无需孙女伏低小地伺候，课业上更是从没过差池，用不着边伴读替她挨打受罚。只是二皇女似乎为人比较傲气，非常受不了伴读给她丢脸，每日授课结束后，都要亲盯着几个伴读把课业完成才肯放她们。

尚书万山也把小孙女万莨叫到面前，将昨日仔仔细细地重新问了一遍。

大皇再怎么鲁莽，至少他敢于为至亲，可以赞一句兄妹情，敢作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