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陛下看似问了两个问题，实际上，两题却是一题。”名尽可能直白地说，“究其本质，不在于贵贱，而在于之所以——殿下难以为，会作诗就可以当官了吗？”

“殿下，微臣说了，您就能明白？更重要的是，微臣说了，您就能相信？”名不慌不忙，老神在在，“正如您自己刚刚说过的，若是不先想个清楚明白，又怎会知疑问究竟因何而生，如何而解？”

同样因为这一，名愈发耐着，向戚雨澈细心解释。

“难不是？”戚雨澈反问。

虽然戚雨澈今日的行为明显是受了昨日的什么刺激，但这至少可以证明，当他发现自己需要低的时候，那脖竟然也是可以弯得下来的。而且他也不是真的糊涂到家，起码他知，谁是亲人，谁是外人，谁能信赖，谁得防备。

戚雨澈能到这一，名对他的未来便生了几许期待，再考虑到皇夫九千岁如今这般夏独的状态很可能几年甚至十几年都不会有所改变，别说他那妹，就算中再些的新人，恐怕也一样生不孩——二龙争储的格局，很可能会持续到陛下真的生立储之心。

因这会儿已近午时，名便挽留戚雨澈在府中用膳，待吃饱喝足之后再回皇。

“殿下不如先回去想想，再查阅些文献史书，待想绪，再来与微臣商讨。”名建议。

“舅舅去问他们本人吧，我是不屑于在背后说人坏话的。”戚雨澈扬起下，傲然答，然后又故作老成地话音一转，“算了，一提起他们就败了兴致，我还是回去吧！等下一次过来的时候，我带上些银钱，请舅舅去外面的酒

戚雨澈却撇嘴：“若是只有舅舅和我两个，我便留下。若是还要表兄表弟们作陪，我便回。”

“那岂不是说，二妹妹说的没错，诗词真真无用？！”戚雨澈愣愕地瞪大睛。

正因如此，但凡戚雨澈还有一希望，名也不会弃他于不顾，着妹妹退太之争。

名不由一愣，随即心下一动，试探：“可是那些混账招惹了殿下？”

戚雨澈答不来，自然也没了声音。

如果戚雨澈能够领悟到这句话，无论是获取陛下心，还是争夺太之位，乃至将来治理天下，都是大有裨益的。

而拓展戚云恒当年从欧中听得的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乎？

正是这句话，才让戚云恒下定了逐鹿天下的决心，打了如今这般万众仰望的江山格局。

名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挑眉反问：“那么，敢问殿下，一个无用之，为何却能传承至今，倍受推崇？”

“……说的也是。”年幼的戚雨澈比当初已近成年的戚云恒更好忽悠，很快就了，认可了名的说法。

“为什么你就不能直接把话说明白？”戚雨澈很是不满。

今日，名终于发现这个皇外甥倒也并非一无是。

名当即摇，“如今的六尚书中，至少有一半是不会作诗的；剩下的那一半，也只有万山万尚书算是正经有些诗才，余下的两个，多就能写几首打油诗。甚至于，陛下本人，也是不会作诗的。”

这说辞，名当年都快把耳朵听茧了，如今复述起来，自是瓜烂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