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戚云恒对欧翻脸不认人的脾更为忌惮，并未些关系来，第一批被派过来的十个人据说全都能写会算，有着一技之长。只是其中有三个是上带了残疾的，一个瞎了只，一个没了半拉耳朵，一个少整条胳膊。

苏素回府的时候，欧刚把这些人的考卷看完，之所以没和苏素多聊就把她打发下去，也是因为刚看过这些考卷，实在生不闲聊的心情——

“那姑娘有问题？”欧问。

等到这二人和离之后，钱氏才会搬皇庄，转到欧的手下，成为他打理皇庄的一把快刀——如果她真如苏素判断的那样值得一用的话。

小打发去了后院，苏素才把自己说客的战果禀告给欧，“这位钱夫人不是那拎不清的女人，人很理智，也知自己真正需要什么，唯一有可能拖累她的就是她那女儿。”

接着考的是加减法，结果只有个位数以内的加减法是所有人都

欧今日并不单为了钱氏一个。

苏素去钱氏那边说客的时候，欧便在自家前院安排了一考场，了些算术题和常识题给他们。

“你就不要瞎心了，接下来的事，自有戚云恒的人去接手。”欧端起茶杯，“辛苦了。”

“那姑娘十七了吧？”欧打断。

欧对他们的是否完整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们的脑是否完整。

继两次走观的调研之后，欧决定再去皇庄里地走观一次，顺便考察一下戚云恒调拨给他的第一批人手到底可不可用。

瞧瞧吧！

“不是有没有问题的问题。”苏素皱了下眉，“这么说吧，菁小对人的喜好其实和您对颜的喜好差不多，真真是十数年如一日。能被菁小喜的姑娘，不是行的伪白莲，就是傻傻脑的真白莲。若是前者倒也罢了，就怕是后者……而且这位宝儿小还要留在定北侯府，不可能跟着钱夫人一起离开，万一被人拿，成了钱夫人的肋……”

收到苏素带回来的答复，欧便让人把消息送回夏，再由夏里的庞忠转达给戚云恒边的魏公公。再之后，戚云恒大概会将此事转给为一国之母的皇后，由她名正言顺地而，为钱氏和定北侯主持和离。

用苏素那边的话说：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第一题，写十个数字的简写和繁写。很简单的一题，然而完全答对的只有五个人，还有一个连简写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都给写了错误。

虽然欧在向戚云恒要人手的时候特意调了男女不限这一条，但戚云恒派过来的第一批人还是十个清一的大老爷们。

“给她找个婆家，嫁祸于人就是了。”欧轻描淡写地说，“再说，这个钱氏是给戚云恒活的，不是给我，就算她了问题，有损失的也是戚云恒，不是我。更何况，钱氏能不能在皇庄里名堂还是两说，现在就考虑将来独掌一方时才有可能遇到的麻烦，你不觉得——早了？”

“嗯，比菁小大一岁。”苏素。

“为老板服务！”苏素灿烂一笑，知趣地起走人。

“说的也是。”苏素叹了气，又耸了耸肩，“我杞人忧天了。”

至于现在，欧却是齐人手，再一次前往皇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