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戚云恒的心情依旧复杂得难以言喻，但比起用言语来和欧，他更想力行地将心情传达给欧。

尤其是他这样的宦官佞臣，更是完全不存在侍奉两位君王的可能。能在皇帝陛下死后为其殉葬，就是他这人这辈最最好的结局。

欧抿了抿嘴，直起板，快步走了过去，跟在戚云恒的后。

欧不由得一声惊呼，下意识地想要把人推开，却被戚云恒一把抓住手腕，反手扣在了。

陛下又不是没有儿，用不着为了家国天下而摒弃自己的真实喜好。

…………

小太监这才刺溜一下钻了来，贴到魏公公的耳边，小声：“六的尚书们都过

直觉告诉他，若是选择纵容，接下来的遭遇肯定不会让他好受。可若是选择抗拒，就戚云恒此刻这斗兽一般的亢奋状态，不狠狠地与他打上一架，恐怕也一样别想顺利脱。

早在戚云恒和欧拉拉扯扯地走乾坤殿的时候，魏公公就已经把不懂事的女太监全都遣了下去，只留两个与他一起去过夏的跟班小太监守在门里门外等待传召。

“别太……胡来。”欧在心里叹了气，闭上睛，放松，将自己尽可能地打开，由戚云恒掌控。

欧的咙动了动，一时间不知该何去何从。

一朝天一朝臣。

魏公公正眯着睛打瞌睡，被派去把守二门的小太监忽地掀开门帘，小心翼翼地将探了来。

就在欧举棋不定的时候，戚云恒已经迫不及待地低下，咬住了他的结。

“皇夫，随朕回了。”

一乾坤殿，戚云恒便拉住欧，将他拖了休憩用的内室，推倒在罗汉床上。

如同名一样，魏公公也从未想过对戚云恒提劝诫，促使皇帝陛下回到男女的正途上来。但和名不同的是，魏公公并未将此事和自己的荣华富贵、锦绣前程联系起来，只是单纯地觉得此事就如皇帝陛下今日穿了什么颜的底，原本就不到其他人来指手画脚。

手腕被抓的一瞬间，欧忽地醍醐——

第34章信开河

魏公公立刻睁开双，朝小太监勾了勾手。

离开轩辕，欧并没有因为献玉玺之事而得到共乘一舆的优待，但戚云恒的理智也只是维持到了返回乾坤殿为止。

……

“啊——”

其实他早对这人放纵成了习惯，再想划清界线，构建规矩，未免有些为时过晚。

魏公公懒洋洋地守在门外，对内室里的异动和异响充耳不闻。

了一声——

戚云恒这才重新迈动脚步，领着后的一大串尾走了轩辕。

说是掩耳盗铃也好，说是自欺欺人也罢，即便是终有一日纸里包不住火，他们这些当下人的也要尽其所能地把陛下和皇夫的真实关系遮掩起来，能藏多久算多久，藏到无人可以指责或者无人敢于指责的时候才是最好。

“重檐，纵容朕一次吧！”戚云恒忘了更换自称，俯下，一手抓住欧肩侧，一手捧住他的脸颊。

戚云恒糊地应了一声，整个人已从欧的颈间落到了前。

即便是如今的两个皇都不成，都没息，这个国家的未来也不到他这宦官去殚竭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