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戚云恒立刻将欧的手脚压住，免得他再煽风火，“朕不过是在考虑，该以何姿态侍奉皇夫，才能将皇夫送上极乐，不思人间。”

戚云恒没有回答，但结却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贴在欧上的小云恒也明显有些蠢蠢动。

戚云恒也想挤一丝应景的微笑，但终是没能成功。

……

一直到魏公公不敢再等待下去，小心翼翼地来唤人，两人才双双从睡梦中惊醒。

戚云恒今天要宴请朝中大臣，时间虽然定在中午，但很多事早早就要准备起来，大臣们也不会在同一时间。

一听说时间已然有些晚了，戚云恒赶忙从床上了下来，披上衣服，和魏公公走密回了泰华。

戚云恒前脚刚走，庄家后脚就溜了内室，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欧床边，低声说：“采买早上带回了府里的消息——胡家四兄弟回来了，请您尽快回府一趟。”

欧也没能继续赖床。

…………

欧上一次的时候有戚云恒陪伴，这些规矩便被悄悄省略。但

”欧眨了眨。

“开个玩笑，不要当真。”欧嘻嘻一笑，“放心吧，我不会拿那你本不到的事来条件的。而且，我原本也没有再去沾染女的打算。我以为，我把金珠她们留在外就是最好的表态。”

看守夏的禁卫早就得到了戚云恒的谕令，不得阻拦欧及其边人夏，只是每次都要画押记录，注明缘由。

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三的早上，戚云恒和欧全都没能早起。

欧心中腹诽，嘴却得继续安抚。

“重檐。”戚云恒低下，再次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欧颈间，“若你再碰那些女人，我……我一定会忍不住把他们全都杀掉的！”

“这还用考虑吗？”欧猛地使了个巧劲，将戚云恒从上掀翻，使两人的上下位置掉了个，然后便跨坐在戚云恒的腰腹之间，笑眯眯地继续说，“我喜在上面，首选当然是……观音……坐……莲……”

回京之前，胡家四兄弟被欧派去打探前朝太傅严永昌、继国公嫪信以及杨德江这三个人及其家族的动向。欧本以为他们至少要上一两个月才会查结果，没曾想，这些家伙这么快就回了京城。

“不会是不到，不行了吧？”见戚云恒不吭声，欧故意问。也坏心地扭动起来，把贴靠在他上的小云恒撩拨得愈发血脉张。

“青楼馆也不要再去了！”戚云恒抓住欧的手腕，追加了一个条件。

穿妥当，欧没再浪费时间去吃早，直接和庄家一起坐上车，了夏。

——说得好像你我之间会有人在乎她们的死活一样。

“好好好，再不去了。”欧失笑，忍不住吐槽，“你也不想想，以我如今的份，怎么可能再去那地方？那不是把把柄往别人的手里送，作死吗？”

戚云恒正再言，却被欧抬手捂住了嘴。

欧立刻坐了起来，“把桃红和柳绿叫来，我这就动回府。”

“说真的，与其着我不再碰女人，你还不如多在床上卖些力气，让我今后再也想不起女人。”欧抱住戚云恒的脑袋，迫使他抬起来，“陛下以为这主意如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