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皱了皱眉，斜眸看了戚云恒，又用角余光瞥了下另一边的太后。

至于大殿中的其余人等，或是

为心腹，孙妃的所作所为，她们两个是再清楚不过，一旦被发现，轻则千刀万剐，重则遗祸满门，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欧的声音不大，但大殿里本就空旷，这会儿又没有弦乐和歌舞助兴，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楚地落在了诸人耳中。

从始至终，三皇都不曾吭声，既没有挣扎惊叫，也没有为自己的母妃求情。

欧充耳不闻，面沉静地看着戚云恒。

听到欧的建议，再看到孙妃的反应，戚云恒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个三皇恐怕很有问题。

——这娃儿的小丁丁呢？

“诺！”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女自戚云恒的侧后方应声而，大殿两旁的转角也跟两名壮硕的装妇人，齐刷刷地朝着孙妃和三皇走去。

生怕自己“看”错，欧赶忙又用神识扫了一遍，结果发现本应突起的位置确实扁平一片。只是神识终非五，欧无法判定这是天生残疾，还是后天割裂，或者……

但看过之后，欧先是失望，接着却又愣愕。

其他人只是费解疑惑，孙妃却是一下白了脸，立刻想也不想地将三皇抓怀中，脱叫：“你想对我的儿什么？！”

戚云恒愈发诧异，不明白这两个问题之间有何关联。

“你边有信得过的女官吗？”欧又问。

孙妃似乎还想最后一搏。但不等她有所动作，两名壮妇便来到她的边。一人扣住她的双肩，用力一掐，孙妃立刻爆一声痛呼，不由自主地松了手。另一名壮妇趁机伸手，将三皇从孙妃手中夺了下来，转到女青桐的手中。接着，两名壮妇便一左一右地将孙妃在原地，还用一块不知从哪儿拿来的布绢住了孙妃的嘴，让青桐轻轻松松地把三皇抱离大殿。

欧没有赶在这会儿言，也把自己的酒樽举了起来，随大地放到边抿了一，确认里面没被添加什么不该有的佐料，然后就放下酒杯，等到戚云恒也饮下酒，放下酒樽，这才开问：“那边那个最小的小豆丁就是三皇吧？”

戚云恒微微一怔，顺着欧的目光看了过去，没发现什么不妥，随即：“正是。”

戚雨浠的上并无异，只是太多鞭打掐拧之类的伤痕，其中又有很多尚未痊愈，偏偏上穿的华服从里到外都是新制的，与肌肤一，便产生了孩童难以忍受的痛楚。这事可可不，然而就在欧准备收回神识的一刹那，他却发现戚雨浠的上明显少了一个男孩不可或缺的件。

正好戚云恒这会儿已经结束训话，举起酒樽，邀殿中诸人举杯共饮。

戚云恒当即下令，“青桐，服侍三皇下去休憩。”

“有的话，让女官把那孩带下去，仔细察看。”欧继续，“最好再叫个太医，嘴严的。”

“不！这是我的儿，谁也不能把他抢走！”见势不妙，孙妃歇斯底里地哀嚎起来，原本跪坐在她后的两名女却都趴伏在了地上，抖得连磕都磕不利索。

后，欧又忍不住好奇，重新将注意力转回到戚雨浠的上，放神识，想要“看看”孙妃在他上到底放了什么折磨人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