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应该称您为夫纲不振？”庄家不以为然地撇嘴，“话说回来了，您还真把这桩婚事当回事了？”

欧总是这样喜怒无常，飘忽不定。戚云恒以为欧应该很在乎的事，欧可能只是撇嘴一笑就弃之不理；而另一些在他看来微不足、无需理会的小事，欧却可能求疵一样地斤斤计较，非要闹一个丑寅卯方会罢休。

比如今日，两个人本应该面对面地坐下来商谈，把彼此间的关系、今后相的方式、对外的方针径……统统理个明白，以后才好和平相。然而戚云恒一见面就把他拉上了床，貌似坦诚相对到了无遮无掩的地步，可等到一番云雨过后，脑都罢工了，哪里还能谈得了事情。

庄家不仅是欧从鬼域里带来的手下，在生前，他就是欧的忠仆。因欧英年早逝，意外亡，庄家有了执念，死后也没能解脱消散，机缘巧合地了鬼域，与

第8章返京

欧这会儿还在倦怠中，衣服也懒得整理，披着外袍斜倚在罗汉床上，见庄家来也没动弹。

戚云恒嘴角微，一时无语。

“其他都好，就是屋里许久不曾住人，难免有些陈旧。”戚云恒说，“我本想推倒重建，但天下初定，百废待兴，国库里又空空如也，即便是我自掏荷包，也会招来无妄的指责。”

“在你看来，我就是那么地蛮不讲理吗？”欧撇嘴反问，“你都让步到这程度了，我当然也要见好就收，知情识趣。”

“呃？”欧被问得一愣，一时间没明白庄家的慨由何而来。

但戚云恒不知的是，在欧的心里，他才是总不理牌的那个。

夏在皇之内，但又相对独立，欧可以自由，也不会与后女眷产生接。

鉴于自己不够清醒也不够理智的神状态，欧没再和戚云恒谈，只应下年前回京的事，余下的，就等回去后再逐一解决。

庄家叹了气，“主，值得吗？”

“嗯嗯嗯，我懂。”欧理解地了，“放心，不会在这小事上和你计较的。反正我住的是里又不是壳，外面破烂也无所谓，等搬去之后，我自己慢慢收拾就是。”

“瞎想什么呢！”欧没好气地翻了个白，“拜过天地的夫妻俩正常敦，跟卖相有的关系？”

“婚姻也是契约，甭对方是男是女，初衷如何，既然当着老天爷的面盟了誓，立了约，那在其中一方并无过错的情况下，另一方也不能无缘无故就单方面撕毁契约。”欧懒洋洋地解释了一句，“而敦是婚姻的一分，又能让人舒服快，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你也知，你我这样的人，想找乐是多不容易。”

见欧把最重要的事应下，戚云恒也没有要求更多，搂着欧又温存了一阵儿，终是狠下心，起离去。

庄家也看他没懂，直言：“即便那人了皇帝，但主又岂是凡夫俗，哪儿就需要卖相去讨好于他？”

角圈一块地方，修整了里面的殿和院，重新建了围墙，开了角门，将此地命名为“夏”，留给欧居住。

戚云恒一走，庄家就敲门而。

“你同意住去了？”戚云恒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