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内库，最里面的那个。”欧一字一句地说。

兴和帝不由一呆，终是忍不住问：“你……究竟是谁？”

“杀掉太傅严永昌，继国公嫪信，侍郎杨德江，让他们家破人亡，断绝孙！”兴和帝想也不想地报三个名字，显是对这三人恨到了极致。

哦？你还有家当和我易？”欧失笑。

“是皇后。”兴和帝眯起双，一字一句地说，“朕的皇后给朕下了绝育之药，而朕的妃却私通外敌，当了细作。朕自问不曾亏待过她们，对她们每一个人都是一心一意，而她们……却在家族的怂恿下，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背叛……”

既然是侍郎，这杨德江肯定是个男的，但欧从不知兴和帝有男风这方面的喜好，这么问不过就是故意恶心他罢了。

已经离京多年的人穿越层层阻碍，又岂会只是为了看他最后一？

兴和帝这会儿却没了和他置气的心情，淡淡一笑便给了答案。

太傅严永昌和继国公嫪信他倒是都知，位权重。前者的孙女被兴和帝封了贵妃，后者的女儿被兴和帝立为皇后。双方既是君臣，亦是姻亲，理说都是坐一条船的人，肯定是了什么背叛的事才让兴和帝如此记恨。

至于杨德江这个名字，欧却是第一次听说，显是他离开京城之后才现的人。

“不用你教，我知。”欧一边说着，一边动起手来，三下五除二就把钥匙的碎片从木珠里取了来，像玩九连环一样互相一穿，一个形状古怪的钥匙便应运而生。

欧必然是有所求的。

——是呀，你对两个人都是一心一意，加一起正好是三心二意。

“那么，你想要什么？”兴和帝直言问。

兴和帝没有理会欧的讥讽，淡淡一笑便继续：“我给戚云恒留下一个完好无损的京城，而你要帮我一件事。”

“你们不是夫妻一吗？”兴和帝毫不在意地还以颜。

“每个珠里藏着一截钥匙，碎拿来，拼一起就能打开隐库的大门。”兴和帝说，“但怎么拼，我却是不知的。那个库房，我也不曾去过。”

“我朝覆灭，固然是气运使然，但追究底，与我至今无也有着莫大的关系。”到了这会儿，兴和帝也懒得再去粉饰太平，直言不讳地解释，“然而直到大厦将倾，我才知，我之所以会有这结果，竟是边人动了手脚，在我的衣中布下绝育之药。”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各自飞。”欧立刻冷下脸，“人家兴许都已经把我忘得净净了，我可犯不着去这个传话人，自投罗网。”

“这是你和戚云恒之间的易，我事！”欧不客气地回。

欧心下吐槽，嘴上却问：“你怎么知是皇后？”

兴和帝微微一怔，但跟着就把手一翻，从手腕上退下一串珠，扔到欧手中。

“他们三个怎么了？”欧疑惑地看向兴和帝，“还有，杨德江又是哪颗葱？”

“现在问这个，不觉得太晚了吗？”欧不答反问，“别废话了，说吧，你想让我什么？”

第2章前尘往事

“她亲承认的。”兴和帝自嘲

“你说的边人不会是那个杨德江吧？”欧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