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磷面容狰狞，中不断发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在场众人心惊胆战，瑟瑟发抖，生怕灵溪真人的怒气会牵连到自己上来。

“把他抬走！”陆岳一甩衣袖，也不回地御剑离开了，再没有看黄磷一。

陆岳上前，“孟峰主，劣徒手伤人确实该罚，只是这件事也不单是黄磷一个人的错，错不在他，您看……”

“孟九歌！你竟然公然藐视门规，私自用刑！”

一粒黑丹药被喂齐光中，那一汩汩往外冒着的鲜血终于止住了，靠在白玉连怀中的小孩意识早已模糊不清，朦胧间，他觉自己落到了一个清冷的怀抱当中，嗅到师父上那令人安心的气息，齐光的双手地抓着白玉连的衣袖，嘴里喃喃着“师父”二字。

五行废灵，真不知孟九歌为什么会对这样的废另相看，既然不是自己的徒弟先动的手，错不在己方，只希望这人能讲理。

白玉连一阵揪心，径直抱着人了丹房的里间，一边用灵力维系着齐光的命，一边颤抖地将他的伤简单合起来。

一迅疾的白光从白玉连手中飞，直直地击中了黄磷的丹田，黄磷觉到一暴烈的力量在他的丹田肆着，那力量在他的经脉中横冲直撞，眨间便震断了他的经脉，绞碎了他的灵，半晌，剧痛袭来，灵被毁修为被废的痛苦令他疯狂地在地上打着，耳鼻中皆了稠的鲜血。

白玉连无视了陆岳的咆哮，召飞剑离开。

“此品行恶劣，心残忍，不适合修一途。”

听到陆岳的话，白玉连冷笑一声，错不在他，好个错不在他！他清楚自己徒弟的，齐光很听他的话，自从刚回青云峰那次自己命他不要随便伤人后，齐光就再没有跟别人动过一次手，若不是有人主动惹事，他怎么会违背自己的话？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事负责的。

孟九歌，景纤尘……

“师父……”

陆岳凝视着白玉连远去的方向，脸上云密布，宗主？执法长老？哪个都会向着他孟九歌！这偌大的玉虚仙宗，本就是以师门传承为纽带，难他们这些外来者在这里就真的难有一席立足之地么？

“这莫非是世人常说的因果回，循环不失？孟九歌欠你父母的，终究是还到你上了……只是，你会受此重伤亦是因我而起，若我没将你带回，你也不会遭此一劫，到来，倒真不知是谁欠谁的了……”

白玉连叹了气，将男孩放到了盛满药的浴桶中，

他检查过齐光的伤，五脏俱损，外伤易治，内伤难治，即便是原装的孟九歌，想要把这孩从死亡线上救回来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白玉连怎么会看不到黄磷中藏着的轻蔑，既然你看不起普通人，那好，从今往后，我便让你一个永远无法修炼的废，成为自己最看不起的人！

黄磷有心想反驳，可终究不敢对上白玉连的双，自己是土木双灵，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为修而生的天才，他不适合修谁适合，那个废吗？

“无论你是想上报宗主还是请执法长老裁断，我孟九歌奉陪到底。”

陆岳大惊，连忙上前查看自己徒弟的情况，探到他的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后，陆岳怒极，“你！你敢废我徒儿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