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连赤应了一声，望着远天空，缓缓开。

…”

“不是。”连衍动了动脑袋，黑发划过脸颊，落在边。

连衍眸转了转，啊了一声摔在连赤上，摔之前还略微调整了下角度，正好埋首连赤颈间。

“小家伙～我是你哥诶，陪你玩，陪你聊天什么的，都是应该的，说一句我就跟你来了。准备这些什么？”

当完整的世界一瞬间崩塌之后，要么被沉重的废墟掩埋，挣扎不休，苟延残。要么承受崩塌的痛楚，在废墟之上建立起新的秩序。人，都是脆弱的，谁也不知自己是能够建立起新的秩序，还是会固守废土终此一生。

“小时候你总带我来这儿玩，我希望现在你也能陪我待一会儿，不需要一整天，半天就够了。”

连赤侧看了一，随即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空。最近连衍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总粘在他边。以前，都是他照顾连衍，现在倒反过来了。所以才突然有那奇怪的错觉，连赤忽然笑起来，笑意盈盈的里映着蔚蓝天空，仿佛珍藏起来的宝石遗落在山林间。

“哥，给我唱那首歌吧。”连衍侧，单手支起脑袋望着连赤。

连赤望着天空发呆，静谧但和谐的气氛围绕着二人，惬意舒适。

连衍在山间草地上铺上了大片的绒垫，垫上七八糟的摆了很多东西，甚至还有林爷爷的小糕。

“还有防蚊驱虫的药，你一会儿记得涂一。不要赤脚踩在地上，你穿的太少了。嗯～我忘了带毯……”

连赤顿住脚步，忽然觉自己像是被家长带来游玩的小朋友，一方面吃喝玩乐都考虑到，一方面又有诸多限制。阿衍已经有家长的觉了，唔，太奇怪了。

安静之后，原本心底的霾又缠绕上心房，有关江云若的一切，仿佛是淬了毒的利刃绞在心上，一遍又一遍翻起那些伤。

“嗯。”连衍翻了个，和连赤并排躺下。

“好了，快起来。”连赤摸了摸连衍的脑袋。

……

早些时候，这些伤极度疼痛，折磨着心神，不得安宁。此刻，连赤能够平静的面对那些翻起的伤疤，不再到疼痛。任凭它在心底翻搅，都摸不到他情绪的边沿，掀不起一波澜。而那些带着记忆的伤痕，在翻涌上心之后，逐渐溃散，直至消失不见。

两人走院却不是向外走，反而走上了通往后山的小路。

十几年前

“连衍，你要压死我？”连赤拽了拽勾在颈间的手臂，无奈。

“甚至还有书……”连赤笑。

“哥哥你上好香～”

连赤愣了一瞬，笑：“是山里的香气。”

“我才没爸爸那么老呢！”连衍猛地扑过去将连赤压倒在地，一只手压制住，一手摸上连赤腰间，轻。

今儿早上，连衍一早上都不见踪影，中午吃过饭又消失了一会。回来之后就面无表情的宣布要带连赤去一个地方，老宅众人目送他们离开。

“咳咳……哈～等等，重是这个吗？”连赤挣脱一只手去抓连衍在他腰上作的手，但被躲开了。

“垫是必要的，小时候可以不嫌弃地上脏，现在不行。喝的也是必要的，和都有。小糕，非常必要，你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