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有些担心，先前放他一个人去希望不会事。

连赤一个人坐上了回老宅的车。江云若一刀他里，他死了一次，如今心也快死了。

“好。”连衍应着，立又补充了一句：“我后天去，明天把工作先安排下。”

连赤将本扔了回去，拨通连衍的号。

“对不起，阿衍。”沉默了很久的连赤终于开。

“你说：连衍，我比你更了解江云若。我现在跟她在一起了，你不要说。阿衍，反正你也不喜云若，就不要再关注她了好么？”连衍低声笑起来，“哥，你当初是笑着对我说这些话的，而我那时候只想拿着爸房间里的鞭醒你。”

至亲，好友，给自己撑起世界，一切无需顾虑。他只要为着那一个女人喜怒哀乐就好。

“……”连赤一阵沉默。

连赤，你是个废人吗？是啊。

“哥，你想象不到的，我有多痛苦，你一丁儿都受不到。”

“尽你喜我这个弟弟，但你所有对我的好，在别人看来都是我跟在你后，缠着你得来的。”

“我有些事要问你。”

连赤从柜里取了江云若留下的东西，拿起了那本黑封面的日记本。

“但我下不了手，我也不想你不开心。不过这一次，你让我绝望了。好歹我是你亲弟弟，你把那个女人推向我的时候不考虑我的受，我稍微说了一事实，你不问前因后果直接下定论反驳我，你不愿顾及我的受，更不愿去求证关于江的事。就算我亲自拍下她动手的事实，你也会先怀疑对方是不是对你心的女人了什么……”

“当年江云若待了数名女生，你不但知，还帮她善后了，是吧？”

这么多年，仿佛一场梦境，他一直待在无尽渊里，周围的好恬静，全是虚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老宅每天都有人打理，万一如初始。连赤走回自己的房间，在了沙发上，还是有些勉。

“连衍。”

连赤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双放空。直到，天微亮，天光透过玻璃门洒房间，他仍然如同雕塑一般，望着天板，一动不动。

“以往江云若怎样我都能搞定，但我也希望你能自己发现，早醒悟。”

日记里一半是对连衍的慕，一半是整治接近连赤的那些女孩之后的受。

连赤睡到了夜，他打开灯，看见了老家给他留的纸条，不过，此刻他并没有心情去吃糕。

“我你，哥。关于你的事，我无法不在意，我却不能在你面前说起。你跟江云若纠缠的那几年，真的伤透了我的心。”

“我说了你会信吗？哥，你知我当年跟你说江云若不好，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没关系。哥。”连衍的语气轻松起来，仿佛之前那个凄怨的他没有存在过。

“阿衍，有空来老宅吧，我要在这住一段时间。”

年迈的家探看了一，满是皱纹的脸上一个开心的笑容。老家慢慢走到了厨房，在其他人的帮助下起了小糕。

“嗯～哥，怎么了？”连衍刚睡着没一会儿，着实有些疼。

连衍蓦地睁大睛，一瞬间变得十分清醒，“是。你都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