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试验？”克里斯特将炉火拨得更旺了一些。

夏时清兴致昂扬地看着他，没想到克里斯特脚步刚踏去时，竟然在空中一拐，往夏时清的方向而去。那双眸再度变化，恢复到无波无澜，但眸底蕴藏着不可窥见的火。

“对于意志力的人来说药效时间太短，而且……”后面的话克里斯特没有说，他直接撕碎自己和夏时清的，将胀得紫红的事在少年下磨蹭。

修长的两步便迈到夏时清面前，然后被一拉，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夏时清变成双跨坐在克里斯特上的姿势。

外面已由凝霜变为落雪，风寒冷彻骨，夏时清推开地下室厚重的木门，裹上的大氅，在奥斯的指引下寻找克里斯特。药是制来了，可总归要试验一下才行。

在第三次将地下试验室炸掉后，夏时清终于炼制了药理书上说的那药，不过他觉得药效对于级血贵来说不会像描述上那样逆天。

药生效的时间很短，半分钟不到，一厚的甜味充斥满整个房间，夏时清在自己把血来和让克里斯特直接之间选择了后者，他走到克里斯特面前将血鬼的勾下，“来尝尝味怎么样？”

夏时清直接以行动回答，他玻璃上的，拿起一旁的注，将中，然后打自己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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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开始试验啦，看看这个药的影响力有多。”眨眨，夏时清将克里斯特一推开，坐回炉旁，“第十二上位始祖阁下，你愿意平时不会的事吗？比如支小天鹅，着的那。”

是不是剂量用错了，这个药效有不对啊。夏时清有些懵，但很快就没办法思考了，因为他被迫将克里斯特的东西整个都吞了去

“我把药制来了。”夏时清说话时呵白气，他将快要冻成冰的玻璃放到桌上，“打算找你来试验一下。”

血鬼的鼻翼翕动，他掐少年的腰，把夏时清怀里，贴合得毫无隙。克里斯特眸中淌过一丝暗，獠牙刺破肤，将血自己中。受到怀中人渐渐变，克里斯特开始舐被自己咬的伤，手从夏时清的衣摆伸去，抚摸上少年的背脊。

这位血鬼总喜待在天园，即使园里的经不住寒冬全都凋谢，枯枝已成为冰雕。

对视。

园里雪很厚，走过去足迹很快就被淹没。血鬼皱着眉把上的披风裹在人类少年上，带着他来到炉前。

“当然不会让他直接我的血啦，我只为你一个人提供这样的服务。”少年笑着将贴到克里斯特上，换彼此的气息。

“你知不知你现在的味有多好？你想用这方法，让莫森·安尔上钩？”后面的话几乎是一字一顿，血鬼温冰凉，但内心却被愤怒烧得火，他的手向下，重重了一把夏时清的。

控制生效了，克里斯特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扣，但手有些抖，片刻后衣衫自他上落，他本如同潭般的双眸中微光浮动，应该是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