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懂行通常糊的都是外行人,这条街上真正懂行的不超过五个人。”江应南淡淡地打断他,看向迎面走来的一个男人,“是这人么?”
他尴尬地笑笑,像个跟班似的跟着江应南,然后被后者不悦地一把拎上前并肩站着。
江应南看了一阵,并不把镯放下,而是拿在手里问了一句,“它有问题,你事先知不知
?”
中年人有些发抖,畏畏缩缩的样哪里还有半分阮时
中懂行的模样:“……是一个牌桌上认识的烂赌鬼,我看他急着
手要价又低,以为是他婆娘的,就想吃
中介费……”
“胡年,让爷爷知你现在连销赃的活都接,他恐怕得拿拐杖戳死你。”江应南面无表情地走到店门前,“还不开门?”
阮时“哎”了一声:“就是那个!怎么换位置了,阿南你可真尖!”
中年人总算知自己是怎么招来的江应南这尊供不起的大神的了,耷拉着脑袋也跟了
来,“啪”地一声开了大灯,
:“现在行饭不好吃,我也就赚
外快,少爷可别跟老先生说……算我老王求你了。”
镯?”
“那天舅舅说这里有好货带我来看……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看起来懂行的……”
江应南脸又冷了几分,这时那人走近了些,像是认
了他,脸上一下挂上了笑容,笑着迎上前来:“哟,江少爷真是稀客,老先生最近
还好?”
“女人手不确定,但手镯是女式没错……”
中年男人脸一下
变了,像是想跑又不敢,最后讷讷地走上前来,掏
钥匙给他们开门。
“我也不确定,”江应南特别坦然,“只是觉得这不是什么人鬼情未了或者古代冤魂索命而已,试试也不会少块。”
江应南淡淡看他一,并不作答,视线在店里的架
上巡了一圈,定格在角落的一个金镶玉镯
上,径自走了过去。
“当时
阮时回一看,正是那天的老板,连忙
。
江应南看他一,直把男人看得冷汗涔涔,话也说不利索了:“怎、怎么啦江少爷?”
阮时沉默了一下,决定以后都不要相信江应南成竹在的样
了。
阮时回忆了一下那只手,很白很,但真的看不
主人是男是女。但手镯是女式,如果手镯真的跟手有关系,那应该是女的才对啊……
阮时一直知江应南气场
,没想到原来他还是“少爷”级的人
。他跟在江少爷的
后
店,那老板这时候才认
他来:“你不是……那天徐凯的外甥吗?”
他在这边胡思想,江应南已经向女警
了谢,两人
了警察局,直接驱车往古董街的方向去了。
路上阮时自己一个人企图把江应南的思路给脑补来,最后无奈地承认了自己逻辑学不好的事实,开
问友人:“到底为什么一下
就想到去警察局找尸
?这么确定是最近死的人?可是最近死的人凶手怎么可能跑到古董街去销赃……”
中年人见江应南拿起那只手镯,嘴动了一下,似是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成这么好的金镶玉镯
,到首饰店
手起码一万,你收来才三千多?还是两千?不觉得太少了一
?”
他们到古董街的时候店铺刚陆续开始营业,阮时带江应南找到了一家开在拐角的店,发现大门
闭,似乎还没有人来开门。
“镯哪儿收来的?不是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