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镇上没有草地，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写得很不错，我想你还能写更好的。”维克多接过他还回来的琴，微笑着鼓励，“要

，地上还散落着另外几张，原本应该在房间里的年轻人却不见踪影。

“您醒了？”提洛的声音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响起，同时，一只温的手握住了维克多四摸索的右手。

维克多是被的声音吵醒的。

“当然，是支什么样的曲？”

维克多递了自己的琴，那只温的手拿走了琴，在短暂的沉默后，不甚畅的琴声在离他不远的位置响了起来。

提洛停下来以后，维克多微笑着鼓起了掌。

“这是你第一次写曲吗？”他问。

“……”提洛沉默了片刻，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恳求，“我很快就会把您送回去，请不要追问这个问题了，好吗？”

“你带我到这里来，是想什么呢？”他放缓了语气，“如果只是想听我的演奏，在我的房间里也可以，带我到这里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能把您的琴借给我吗？我弹得不是很好，请不要嫌弃。”

这是为什么？

“这是我生活的地方。”提洛柔声说，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愧疚，“很抱歉没有经过您同意就把您带到了这里，我只是……太兴了，在受到您的邀请以后，没有忍住……”

“是的。”提洛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赧然，“因为认识了您，我才有勇气把这首曲写来……谢谢您愿意听它。”

他睁开睛，伸手摸了摸旁边，受到了草地的。青草的味钻了他的鼻，和沙漠小镇燥炎的味很不一样，让他非常疑惑。

提洛握着维克多的手了，就像是确认他的存在一般，“我……我昨天晚上写了一支曲，想要弹给您听，您……愿意吗？”

提洛没有谦虚，他确实弹得不好，在维克多看来他弹得还不如音乐学校里刚学的新生，但从琴弦上淌来的声音却乎意料的妙。虽然他看不见，但维克多能想象提洛小心翼翼地拨动琴弦的模样，就像他第一次偷偷用父亲的琴弹奏自己听过的曲时一样。

“我这是在哪里？”维克多皱起眉，用空余的左手确认了自己的琴还在边，这才坐起来问对方。

对于这个情的年轻人写的曲，他还是有些好奇的。一个有称得上丰富的音乐知识储备，却从没有接受过音乐教育的年轻人，他能写什么样的曲呢？

他的声音里满是期待，却又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安，维克多不禁心下来，了。

他的手心温，像光一样的，让维克多受到天特有的温。但维克多记得，之前的几天提洛从来没有和他行接，直到来到这个神秘的地方，才突然握了他的手。

他刻意糊带过了这一，但维克多没有忽略这个细节。

那是首甚至称不上曲的曲，维克多能从提洛的弹奏中受到许多事，例如枝桠上歌唱的雀鸟，潺潺动的溪，还有动树梢的风，但它包的东西太多了，虽然每一个分听起来都不错，但连在一起就显得有些杂。

他只记得自己邀请提洛到房间里来坐坐，却在一阵风卷向他后睡了过去。为什么会有的声音？又为什么会有草地？他记得旅馆的主人在闲谈时曾经告诉过他，镇上并没有草地，动的源更是极其稀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