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一个会不会是她。”

那女生：“嗯。柴依，杨小兰，陆琪，我们四个，还有文静，我们八个是同一间宿舍。”

顾林西看一坐楼梯上的女生，问：“文静怎么没来？”

顾林西说：“去关心下吧。”

从陆琪家来，顾林西说想去市图书馆看书，胖一听看书就脑袋疼。分开后，顾林西去了图书馆四楼民俗文化区。季博文在翻阅一本民间离奇死亡的书，见顾林西回来，便合上。

季博文看顾林西：“她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一个宿舍的，一个接一个事。”

顾林西还想问，四个女生抹着泪从楼梯间下去。胖嘲讽：“呦，看不来你这么关心女生啊。”

韩婷最近过得舒坦。不用上课

“她？我们平时不在一起玩，关系不怎么好。”

女生们下了两层楼，全坐楼梯上哭。其中一个边哭边说：“下一个会不会是我？我害怕，我怕。”

“她们宿舍的，除了文静没去吊唁，剩下四个都去了，而且离开陆琪家以后，全哭了，哭得很惨。”

季博文看顾林西，没说话。

顾林西又说：“教室。警察在陆琪课桌上发现了心脏。我们第一次去，是晚上，教学楼大门是锁着的。”

第十二章

胖附和。其余三个男生没理顾林西，电梯走了。

女生双手晃动：“不不不不，不是巧合，不可能是巧合。”一激动恨不得把知的全说了：“杨小兰的手，柴依的脑袋，陆琪的心脏，都都都现在学校。”睛瞪大看顾林西：“放假第二天陆琪的心脏现在教室，警察发现的时候，就在陆琪的课桌上。三个人都死无全尸。我我我……”

顾林西坐下后，轻声说：“跟前两个一样，分肢，而且警察是在放假第二天发现的。”

而且后面，不敢说。顾林西抹去后面没说的话，先装作吃惊问前面那句：“你们宿舍？”

顾林西应一声，电梯钮。又是十八，真是不吉利。

胖白他一。你丫的，电话里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三女生一间宿舍。

季博文没说话，把手放书本上，像敲门似的轻。咚咚咚……

女生一听，直接坐地上哭得更大声。没哭的女生把哭的女生扶到楼梯间，另一个女生跟了过去。男生没辙，电梯来了想走。

顾林西从袋里摸一包纸巾，递给说话的女生，问：“怎么这么说？”

“别别别，这事可别有下次。”走电梯，胖又说：“咋们班最近太邪乎了，改天一起去庙里求个平安符吧。”

那女生喜顾林西。刚刚在等电梯忍着没哭，以为顾林西走了，忍不住哭了，结果还是丑了。她脸上又是泪又是红。接过顾林西的纸巾，不敢直视，看攥手里的纸巾答：“因为死的都是我们宿舍的女生，而且……”

季博文轻叹：“还有吗？”

“我估计警察已经找她们谈话了，说不定已经在监视保护剩下的几个女生。”

另一个女生阻止：“别说了。”

“她们说了什么？”

顾林西一掌拍胖肩：“下次我不说话，你问，行了吧。”

“哦。”班上女生讨厌文静，顾林西是知的，他还想从前的女生嘴里话，又问：“是不是你想多了？可能，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