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以为自己是侦探啊。想知就自己去查，别在我上打注意。我什么都不知。”

中午饭一到，三五成群结队往堂赶。顾林西找了个借拒绝胖。教室人不多。顾林西在课桌里翻东西。季博文走过来拍了一下他的桌，然后离开教室。顾林西停顿一会儿，反方向离开。俩个从来不说话的人关系突然亲近，会成为很多人的饭后谈资，特别是这个丑陋的四班。顾林西不想成为大家瞩目的焦，所以故意避开季博文这个焦。只是他不知他也是个焦。

顾林西攥拳。

“你怎么知的？”顾林西问。

“你希望他死？”

季博文看着顾林西：“我敢说来，而你不敢。”

“我想知是谁放的火。”季博文依旧看着顾林西。

第四章

顾林西跟着季博文翻墙到校外吃麦当劳快餐。了两份一样的餐。坐在二楼角落。

“死不死跟我没关系。如果死了，也只是一副焦炭。看不到腐烂的，很可惜。”

季博文在班上从来不笑，像个面。但对着顾林西却想笑，发自内心开心的笑，关心的笑，邪恶的笑。笑有很多，只是太久没笑，他的脸僵住了，不知该怎么笑了。

“你讨厌她。她让你心神不宁，不对，他跟你父亲的事让你心神不宁。”

“住宅楼是男女混合的。起火那栋是初中。”季博文了一可乐。

季博文咬着看玻璃窗外，路上的行人成双成对并不孤独。情侣、夫妻、

“慕虚荣的女人。”

顾林西没说话。他低着趴饭。很久没有这样大大毫无顾忌的吃饭了。这个地方让他有安全。对面的人说的对，他们是一类人，在他面前可以卸下面，可以毫无顾忌。

顾林西转，盯着那双他看不透的睛：“你到底想嘛？”

“你……”

“起火那个房间是初三二班的班主任的房间。”季博文把话题带回正规。

“我知。”顾林西伸手，“把你手机给我。留个电话方便。”

季博文没反对，从兜里掏手机，放顾林西手上。顾林西很快存好双方的电话号码，并把手机归还季博文。季博文知顾林西的心思，其实他不说，他也知顾林西知他知。

顾林西起离开。

顾林西转看湖对岸，依旧装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一类人，什么一类人？冷血变态吗？可我现在开始怀疑自己了。

顾林西斜睨季博文，不带情地说：“你很恶心。”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想知谁放的火？”

季博文起，双手搭在顾林西肩上，低看着顾林西的睛：“我说过，我们是一类人。”

？

“需要一个朋友。”

季博文转对着顾林西的背影，平静地说两个字：“韩婷。”

“不小心看到的。你跟踪过他们，不止一次。是不是快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不过，骨里的冷血怎么可能忘。”

“我们是一类人。你骗不了我。”季博文单刀直撕破顾林西的面。

“不是。初三中考完李老师就离开了学校。他很幸运，没被烧死。”

“是我初中的班主任。同一个人，同一个房间。”

顾林西冷笑一声：“为什么是我。”

顾林西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