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后在那间现代艺术主题的房间睡了，不是字面意义上的那个睡，是一个动词的睡，尼尔把自己用力的捣克里斯的里面，在对方发咽呜声时候，抬起他的下用力吻住他。

“你也没聪明到哪里去。”克里斯说。

去？因为就算尼尔以后甩了她，她得到的东西也足够她利用一辈了。

“克里斯。”尼尔抬起，吻了吻克里斯的睛，“你真傻，大傻瓜。”

克里斯努力让自己说的不要那么怨气十足，但是不知为什么，他说的就是怨气十足。这一用都没有，他就是在生气，既生气尼尔什么都不懂还来问他为什么对他这样冷淡，也生气自己现在居然还和尼尔说话，他应该把尼尔赶下船让他游回去，对方大可以去他那个见鬼的纳河游一星期，但尼尔的表情突然松弛下来，他看克里斯的神充满了温和和不可思议，然后安静的笑了。

“克里斯。”他只是叫了克里斯的名字。

“为什么？”克里斯困惑不解，“说实话，尼尔，我们认识的太突然了，关系开始的也很突然。有时候你表现得就像来这里睡一觉……恩，准确说来这里度假，休息，然后继续回到你本来生活那样。”

尼尔脸红了，“我觉得我表现的很明显。”他委婉的说。

克里斯半张着嘴不知该说，他很想辩解是多闲事的威廉和现在已经变成纵容犯的布兰登邀请尼尔来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尼尔那句‘你不应该这样对我’回在他脑海里，他现在一句话也说不。

“克里斯……克里斯……克里斯。”尼尔把额抵在克里斯的发间。

“我一直以为我表示的够明显了。”尼尔抚摸着克里斯光洁的脊背，把人牢牢锁在怀里，床铺的要命，他们连个都陷在柔的床垫里，好像躺在云朵当中一样，“听好了克里斯，我没把你的家当宾馆，也没把你这里当什么休息地，我就是在追求你，你懂吗？我飞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过来不是来就和你睡觉的。我想早上醒来就看见你，晚上睡觉和你互晚安，白天我们一天都待在一起。我想要是这样的生活，你明白不明白？”

“而且今天整一天，你都不怎么对我说话，你对温斯顿说话，也对你的老板说话，但是你不怎么对我说话。就算我主动找你，你对我也很冷淡，克里斯，你不应该这样对我。”

“你对我的觉是什么？”克里斯突然问。

克里斯警告他不准再这样喊他名字。

“哈尼。”尼尔叹气，“是你不让我联系的。最早我也有给你打过电话，但你说你很忙，没时间和我通话，而且我打电话来你总是在工作，晚上你则需要睡觉，我们之间有几小时时差，让我们经常不能好好说话。”

“对啊，我也是大傻瓜。”他回答。

“你对我的觉是什么。”克里斯重复一遍，“你喜我吗？”

克里斯的声音有磕磕的，“可是，你在欧洲从来没联系过我。”

他最后顿了顿，“你不明白吗？我是为了你才这里来。”

尼尔有吃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