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回味其中的哲理之时，田文建清了清嗓，总结：“总之，一切好卓绝的事，其生成过程都是艰难的，一块圆光的鹅卵石亦需经历百十年的冲刷，而欣赏和领悟到这些事的好与卓绝，也需要我们的留心与努力。

……那些伟大的哲学家们，为把各自的理论立场简化、范畴分类化，设置了很多带“主义”的名词。例如在讨论理德的问题上，就有过“柏拉图主义”、“德理学”、“义论”、“结果主义”、“虚无主义”、“怀疑主义”等等名，各“主义”还有弱之别。

太风趣了，太幽默了，包括小辣椒在内的所有人，又一次哄笑了起来。围坐在他边的学生，更是送上了一阵烈的掌声。

如果我的父亲在七八年前，他知我现在的工作是去琢磨前这碗红烧是否存在？甚至还在研究他是否是一个有**而没有心灵的怪人？或正在思考11凭什么等于2这个确切无疑的知识，那他一定会考虑脆送我去龙江的蓝天技校学厨师，也不像现在这样支持我学哲学了。”

那位提问题的女同学沉思了片刻，一脸似懂非懂的表情，接着问：“那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德尚呢？”

哲学的奥之也是它绝

说到这里，田副教授话锋一转，面满笑容地说：“这尚且还是哲学家们对德现象的研究，而德现象至少是我们每个人在一曰三餐的曰常生活中可以直观而、反思而悟的。而另一些‘学院哲学’的研究论题，就不是普通百姓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了。

我想了想，回答他说，‘在某意义上他是的，不过，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希特勒和萨达姆都是哲学家。’这个极为崇拜[***]的老仰皱眉困惑了一会儿，又笑逐颜开争辩说，‘不不不，哲学家一定是德尚的，你说的那些人不是，但z东是。’

同学们顿时爆笑了起来，对边这位年轻的教授，以及他的课更兴趣了。

你或许可以理解为保持生多样姓，而不彻底消灭这些蛀虫。但从另一个角度上来看，人类文明的延续和提升，可能需要这些思考极端问题的家伙。至少在他们上很好地保存了一反思和批判的神，要不然世界上所有的“主义”只能由政客、商人和街骗说了算了。”

在大礼堂这么个严肃的地方，把[***]和希特勒、萨达姆相提并论，还真敢说！还好现在不是文化大革命时期，讨论的也不是的政治问题。

“要清楚什么叫“德尚”，或者说清楚德的条件、起源和理由，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在西方，从苏格拉底到亚里士多德，到康德到密尔，到休谟，到威廉姆斯……有那么多极其智慧的脑，都在为这个问题寻找答案，这就足以说明‘学院哲学’这项工作的艰辛。

这时候，田文建脸一正，一边示意大家安静，一边凝重地说：“然而，这些恰恰是学院派哲学家千百年来一直在的事情。我相信一定会有人来大骂，认为哲学家都是一群吃饱了撑着的蛀虫！

一个看似很简单的问题，却引如此严肃的哲学反思，让众人顿时沉寂了下来，只听见“沙沙”的记录声。

.999%的可能是鬼扯。据维特斯坦反驳‘私人语言’的论证，那样的东西极有可能连作者自己也不知在扯什么犊。”

我没有太多力去反驳这样的说法，也许我们的确是蛀虫。可问题是，世界上大分国家，一直也没把这些蛀虫全消灭。当然，我们国家有段时间差儿到了。但不怎么说，这些蛀虫之所以存在自然有存在的理由。

在这里我给大家说一个我自己的故事，有一次在波士顿，我穿着件印着kcl标志的衫搭乘地铁，一位国老和我聊天，问我学什么的，我说我学哲学。老立兴奋地问我，‘你觉得z东是一个伟大的哲学家吗？

我回答他说，‘那就需要真正的学院哲学家来讨论，什么叫德尚了。’我想，这段对话，应该算例示了‘大众哲学’与‘学院哲学’的区分。”

田文建顿了顿之后，接着说：“现在讲到第二个关键词——哲学。虽然我无法给准的定义，不过这里应该有一个区分，那就是广义的哲学可以分为‘大众哲学’和‘学院哲学’。

“清晰是哲学家的天职，也是一切搞研究的学者的天职，让人……至少能让专家“读懂”你的论述，是一篇著述的最低要求。”

问题还不止这些，各派各式的理学或德哲学理论的得，还与这些哲学家们的本论、知识论、方法论、历史背景、政治观、思想纠缠在一块儿。他们在讨论问题的时候，又无可避免地涉及到不同的直观前提和语言、逻辑技法。因此要让一个普通人来他们的理学著述，虽说并非不可能，但也得上很大的功夫，才能窥得其中的髓与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