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真的要好太多了。真的会让他这样肆无忌惮的亲吻么？他可以彻底撕掉乖巧柔顺的外，肆无忌惮的碰他的每一个角落。统统都是他的，再也不用担心会有人虎视眈眈。

他曾经憎恨自己的血脉，不知名的人给他的、带来了无数灾祸的血脉，今天竟然居然给了他唯一的一希望。

再也不会有这样温和的一个人，蹲下来，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敞开，拥他怀中。

他把所有锋芒都隐藏,不敢分毫暗,耐心，有礼,雅正,谨慎，谦虚……他用这些东西将自己束缚起来，惶惶不可终日，恐惧着青年发现他的真面目。

少年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泪扑簌簌的往下掉。他抓着纸人的手往自己脸上：“你给我泪。”

他从袋中一张灵巧的纸人，轻轻往地上一抛，落地就是个活生生的人。陀幼琳之前剪好的纸人，如今竟然还能化成人形、活蹦的走动。

“我们走吧。”少年如视珍宝的捧着‘青年’的手，亲昵的蹭着他的脸，笑：“我们说好了的，你要带我回家。”

什么冷静什么自持，在这样一尸面前,统统不复存在。

他抓着他的剑，牵着他的人。

青年立足在一片粘稠的血中，照旧是那样温和的眉。

十年、二十年……紊的时间，他日复一日牵着青

他任由戚观澜抱着青年的尸从他边离开，听见少年重的呼与沉重的脚步，一远离他。不久之后楼下传来店小二的惊呼，再往后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他终于将手收了回来，在衣摆上胡了几下，然后俯将青年抱了起来，脚步沉稳的跨门槛。

活生生的人，而不是躺在床上的、了无生机的，人。

总会有办法的……

他平时梦都想要亵/玩的嘴，现在不设任何攻防，任他自由侵，柔的尖还带着温度，雪白的牙齿轻柔的磕在他的肌肤上，像是一场旖旎无边的梦境，让人满足的想要喟叹、又不知为何忍不住哭泣。

戚观斜倚着门框，无声无息的看着他们。

他松了一气，慢吞吞的走到了床铺旁边。

少年站在原地，抱着那把青年的佩剑。许久之后他轻声：“谁稀罕个死人？我有活的呢。”

他长久的保持着那个动作，耐心的守候着——直到手指泛白、再也不血来。他脆利索的又是一刀，将手腕切了一狰狞的伤。

少年苍白着脸，将着血的指尖青年微微张开的嘴中。

佩剑横卧在枕边，上面沾染着斑斑血迹。

青年还是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曾经……曾经这个人,就是拿着这把剑,将他护在后。

指望着这血能够……能够让他醒过来。

会有办法的。

他一开始是缓慢的挲，后来速度越来越快，锋利的剑锋划破他的指腹，鲜红的血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往下滴落，滴下青年的衣衫中，瞬间就消失不见。

“我要这个。”

的剑锋。戚观澜两只手都在颤抖，茫然无措的用手挲着闪着寒光的剑锋。

他边‘邢’温柔的笑了笑，果然伸手给他了泪。少年痴迷的看着他的脸，一吻在他的脸颊、眉心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