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微微皱眉，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季泽更不明白了：“……？？？”

问一次是好奇，可接连着问，就显得过于执着，有奇怪了。

季泽：“什么？”

然而，钟嘉婷只是略豪迈地拍拍他的肩，洒脱：“所以啊，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我就只是想抓住早恋的尾，为三苦海找解压乐而已，你不帮我，我很理解的，你本来就没义务帮我……另外，我想拜托你件事。”

虽然他没答，但江昊可是跟在他后面，偷偷听了的，只是为免被发现，还有周围的学生在，他站得有远，听不太清。

钟嘉婷条件反地捂了下嘴，神情懊恼，但很快又笑了起来，转移话题说：“果然歪门邪是不行的，我们要相信科学，个定的唯主义者。”

季泽了手里的书页，稍重的力之下，现了褶皱。

回到班上后，季泽坐下，发现江昊膛起伏，呼微重，像刚跑回教室似的，奇怪地顺问了一句：“你跑去哪了吗？”

本以为有什么大事的季泽听到这话，不禁嘴角，面无表情地推开她，“我只是说有这想法，没有真的写。”

江昊握了握拳，张嘴言又止，了气，还是忍不住又开，声音低沉，“真的没说什么吗？”

校……？

钟嘉婷虽然遗憾，但还是了。

江昊的手搭在旁边的课本上，心不在焉地敲着，视线想偏开但很快又执着地继续盯着季泽，表情认真，偏语气又装得很无所谓的样，“就随便问问啊，难是说什么别人不能知的话？”

“这样啊……”钟嘉婷一脸满满的可惜，长叹气。

季泽立刻想起刚才的对话，表情微妙，不知该怎么形容好，最后还是摇摇，“没什么。”

钟嘉婷凑上前，神秘兮兮问：“可以让我看看你写的情书吗？就一，我保证！”睁大了一双乌溜溜的杏，努力展现着自己的诚意。校写给校草的情书呐，想想就刺激。

……这都行？

钟嘉婷耸耸肩，无所谓地笑着：“其实，我也没有多喜江昊啦，只是他长得帅，玩但成绩又很不错，看着就羡慕，我脑一想着如果他是我男朋友就好了，还可以教我学习什么的，一冲动就写了，说是情书，其实更像崇拜信……嗯，向学霸沾考神之气？可惜，有缘无分啊，老天爷都不帮我。”

肤如玉瓷白，眉如画，即便穿着校服也遮掩不住，纤瘦，经常面无表情，不熟识的人一看他这样，第一反应就觉得他是傲，不近人情，难以接近的岭之。但稍加接之后，便会发现别人有什么事的时候，他都会安静地伸手帮忙。

季泽一脸茫然，有把自己表情包都丢了的觉。

江昊了，拿起旁边的杯打开喝掩饰，若无其事答：“没去哪啊。倒是你，去二班找钟嘉婷说什么了？”

季泽莫名被她这一声叹气得背后发，心虚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班了，也快打上课铃了。”

“如果……我说是呢。”

季泽拿了下节课的课本，翻开低看着。

季泽偏皱眉看着他，“你嘛这么好奇？”别人都没这样，唯独一扯上钟嘉婷就那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