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听到有人敲门进来,夏伟赶紧去开门。
“老同学,我的直接上司亲临,我不去聆听教诲像话吗?”
见吴越笑嘻嘻的开玩笑,夏伟知道他和卢***的谈话是相当愉快投机的。
“坐坐。”夏伟一边招呼,一边去倒茶。
吴越摆摆手,“茶不喝了,刚才在卢***那儿灌了一个饱,再喝的话,都要倒出来了。”
“那好,抽烟、抽烟。”夏伟赶紧递上烟。
“老夏,安心睡个觉,明天还要早起去震泽呢。”
安心睡觉?莫非秋***那边——夏伟的眼热切的看着吴越。
“老同学,秋***对你的看法很正面呀。”
“喀嚓”,夏伟点着火送到吴越嘴边,吴越低头接了火,“老夏,秋***比我老辣多了,你能得到这样的评价不容易——”抬起头,吸了一口烟,“所以我恭贺你,以后就看你如何施展抱负喽。”
饭店客房的床很软很舒服,可从吴越离开到天明,夏伟却辗转反侧,几乎没合过眼。
第二天七点没到,吴越就按时敲开了夏伟的房门,看到眼睛微红的夏伟,不由笑了,“赶紧去吃早餐,然后到我车上眯会眼睛,要不然一脸憔悴,吴市长还以为我们老夏体质有问题啊。”
从省城到震泽,高速一个多小时,下了高速再开一个小时左右就进了震泽市区。
震泽市委市政府是彼此相邻的两幢大楼,但不在一个大门出入。
吴建学一上班就接到了老上级秋奕辰的电话,这个电话谈了几十分钟才结束。
如果不是吴越的面子,省委组织部是不会派员这么早跟着夏伟去震泽报到的,一个京都部委下来挂职的副厅级干部,还不值得他们如此重视。
去过震泽市委组织部,把手续办了,吴越和夏伟走进了市政府大门。
吴建学推掉了上午的一个会议,专门在办公室等候,当然,夏伟是次要的,接待吴越这个派系中最年青、最重要的人物才是主要。
吴建学五十刚出头,高个子大圆脸,有些秃顶,整体给人的感觉是温和的,尤其一双眼看人的时候似乎能让人体会到温暖。
吴越和吴建学见过几面,他结婚,吴建学也参加了,谈不上熟但观感还是良好的。
寒暄过后,吴建学把吴越让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坐在吴越身边,又请夏伟坐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
秘书送上了茶后,关门离开。
“吴***,小夏的简历我看过,不错呀,有学历还有部委工作的经验。有些情况呢,早上秋***也跟我谈过,放心吧,有能力,我这儿就有舞台。”
按照官场规矩,第一次正式见面,大都称呼夏伟同志,客气一点的夏助理。小夏这一声称呼不简单,基本划归为自己人才这么随意的。
“吴市长,你是前辈,要是有机会,我也想跟着你学学呢。”吴越客套道。
“那不成,没机会喽。”吴建学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