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顾北收完账已是很晚，因为最后一笔账他愣是跑了三里地才收齐。账是收完了，但大白菜还有几颗，江顾北只能把袋拎回去。叶家的宅特别偏，路上也没有什么人，江顾北一边走一边把袋里的大白菜掏

“了多少？”叶何把手一比，“有没有这个数？”

江顾北不兴地了叶何一把，“谁教了，那是溪纪山泉鸣泽逸齐教。”

叶何把自己裹得和面团一样躺在屋里烤火炉，倒是江顾北饶有兴致地在院树下舞剑。叶何以前也见过，但那个时候师兄耍的是菜刀，满天飞舞的是大白菜菜叶。今天吃大白菜，叶何在纸上写下，等他爹来给他送菜。

叶何心里就剩一句话了，“这两个家伙果然是兄弟。”

“厨房正缺人烧火。”

“师兄，冷。过来给我手。”叶何朝江顾北伸手，江顾北也没多想，就把手递了过去。刚在外面舞剑的江顾北的手自然是冷的，叶何倒是的，把师兄的手捂得的，“师兄，你脸红了。”

江顾北的情况比叶何好，他冷着脸，手里还拿着菜刀，望着门后面哆哆嗦嗦的男人，“还钱！”

二十二、

“这么复杂你都记得住……”

“你不去转转？”江顾北走屋里，看见叶何裹着棉被在床上来去。

待钱到手，他从脚边的蛇袋里掏一颗大白菜，咔嚓咔嚓剁成块递过去，“叶老板说，送你的。”

“说那么多啥，赶给我活去。”

“骗你的！”因为之前扯面扯的太快，江顾北的脸有些疼，他想摸脸，可忘了还拉着叶何的手。叶何的手被他在自己的脸上，“师弟，疼。”

叶武德把手里的菜刀一亮，“不活去，要知为了不让你当武林盟主，咱们家了大价钱的。”

的人还信他们。”

在院里和一个醉鬼呆一个晚上的结果除了生病，没有别的。

早上门时，这袋还是满的，等到账收完了，袋空了，他才能回叶家。

“爹，我累。”

本来坐起来的叶何又躺了回去，“爹你不从他们手里骗钱就不错了。对了，我师兄去哪了？”

“的。”

“爹，你别跟武林盟那帮家伙学，会学傻掉的。”

叶何离家的时候岁数小，后来又在外过了这么多年，所以他是真不知剁大白菜和收账到底有什么关系，他们这地方难还有这风俗。

二十三、

“别发呆了，赶给我生火去。”叶武德最后还是把叶何从床上拉了起来。叶何也没办法，谁叫他打不过他爹，打的过的师兄又不在，只能乖乖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着柴火熏着脸。

住人家里，总是要帮小忙的。江顾北掰下一片白菜叶，放在嘴里嚼着，一边嚼一边想，等过了节，借见师父，带师弟去江南玩吧。

“厨房正缺人烧火。”

叶何只在床上躺了三日，刚买的大白菜都还没蔫，就被叶武德从床上拖起来。

“爹，我冷。”

今天一早上，叶何就没看见江顾北的影，一打听说是让他爹给叫去了。叶何也不是担心他师兄，毕竟他爹武功不怎么样，就是想问问。

“我喊他去给咱们家收账去了，这人大的，笑不笑，而且他大白菜剁的也不错，是收账的好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