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来，曲泽都很想知，那剑法如果能够成型，会是个什么样。直到前两年，他看见了一个人的剑法，发现那就是上官判新创剑法成型之后的模样。

孙呈秀怔怔地问：“那令尊呢？”

看字迹，正是曲泽所写。

而那个人，就是萧玖。

孙呈秀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问：“那你家是什么的？”

萧玖和孙呈秀把宋老夫人送回家以后，都返回了英雄镇。

“我排行第九，有一个、七个哥哥，不过活到成年的只有三个哥哥，现在可能又少了一个。”萧玖垂着，视线微微向下，“对不住，我说我家黑，其实是骗苏门的。”

萧玖瞥她一，森冷的神似乎和缓了两分，用一很僵的声音：“我母亲姓萧，父亲复姓上官，单名一个判字。”

“是实话，可惜，我也是最近才知柏直就是宋师兄。”萧玖，“宋掌刑还活着，你那天听见我四哥的护卫大喊‘家的，杀人的，排第五的’。排第五的是我五哥，家的是天罚派掌书彭孤儒，杀人的就是掌刑宋钢。”

季舒终于明白萧玖在宋老夫人面前为何分外温柔，忍不住：“宋老夫人说，天罚派失踪几年之后，她儿半夜跑到她屋里，亲手送给她一个孙。所以，她说的是实话？”

萧玖坐在椅上一言不发地听完，表情僵，甚至有些可怕，黑的瞳仁凝视着秦颂风：“那些人我都认识。”她沉默良久，一气，“听起来，是我四哥杀了我三哥，被本门的长辈抓住，潘云卷其中，不知被谁所害。”

秦颂风没有提曲泽的信和鲁逢的世，只是将潘云被害、铁被挟持的经过一一告知她们。

上官判只有燕山派元掌门一个朋友，当年曾和元掌门探讨过这剑法。天罚派失踪以后，元掌门一直难以释怀，苦苦寻找旧友多年。曲泽刚的时候年少气盛，对天罚派颇有好，元掌门难得看见一个还记得天罚派的人，心中兴，便给曲泽演示了几招天罚派新剑法。虽然剑法还只是个形，曲泽依然十分钦佩。

江湖之中能人辈，许多曾经璀璨夺目的手，退隐数年之后都会被遗忘。但上官判的名字即使在三十多年后的今天，也能轻易让满室手变。

秦颂风坐在床沿，左手扶起裹着被的季舒，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一起看信。然而信纸被摊开以后，他们都呆住了。

<一>

曲泽说，上官判失踪前正在自创一新剑法，取了天罚派旧有剑法很多经验，剑招却截然不同，不但妙非常，而且弥补了以往天罚派剑法过于伤的弊端。如果事先不知，恐怕就连熟知天罚派旧剑法的人，也猜不那新剑法的来历。

“你有很多哥哥？”孙呈秀已是一雾。

☆、自毁

<四>

“失踪十四五年了，多半早已故去。我当初就是为了找他，才孤行动，落苏门手中。我和天罚派的人原本有些纠纷，至今也不曾回去，但当时苏门追杀不休，小奚又伤重垂危，我只能联系同门求救。他们得知此事后十分恼火，招呼都没打一声，就手杀尽了苏门。”

——原来本没有什么“西域杀手”，苏门被屠灭，真是天罚派下的手，所以商凤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