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励用力:“二叔早就说过,就算妹妹欺负我,我也不能欺负妹妹。就算季叔欺负二叔,二叔也不能欺负季叔。”
此刻戏还没开场,一个尺素门兄弟正对一群对江湖事一无所知的县城居民讲解这位西北佛侠的来历,唾沫横飞,连二门主来了都没发现:“魏大侠不但不是和尚,也不信佛,中甚至从来没念过一句佛号,为什么他叫西北佛侠呢?”这哥们一拍桌
,“为的是他就像一尊活的佛爷,以金刚手段,显菩萨心
!”
<一>
季舒见他们要离开了,拉过秦励悄悄嘱咐:“以后能不打的架就别打,万一把你打坏了我心疼,听见没?”
秦励:“我没说季叔欺负二叔。”
季舒顿觉一个
变成两个大:“糟了,只要新
一场戏就绝对没好事。”
☆、洗罪
打发走了学生,居然又有个相识的同门对秦颂风说,山下的县城里新来一
戏很是有趣,二门主有空可以听听。
次日,众同门见季舒一切如常,跟秦励秦问小兄妹玩得不亦乐乎,都收敛了那
诡异的神
,借着逗小孩的名义上前搭话。季舒
却怀念起昨天别人见他就躲,令他耳
清净的时光。
对一群无知的人讲自己熟知的事,会给人极大的满足之,这哥们显然乐在其中,平时也没见他多话,此刻
齿简直比说书的还便利:“话说这魏大侠,满脸都是烧伤留下的
疤,面目全非,连年纪都看不
来,然而往那儿一站,那腰板,那气势,活脱脱叫人不敢直视。他自称满
罪孽之人,但谁也不知
他是不是真的犯过什么罪,自从他开始行走江湖,就一直只救人、不伤人,那剑法,一招招全是守势。有
是守不如攻,魏大侠却不同,他单凭
法
捷、牵引格挡,就能让敌人情不自禁地放下屠刀,痛哭
涕,跪地认罪……”
两个孩再度拌起嘴。季舒
懒得再
,果然他们吵着吵着又一起笑
声,自动重归于好,赖在季舒
屋里玩耍,一直玩到他们母亲的婢女来叫他们回去睡觉。
秦问噘嘴:“季叔才不会欺负二叔,季叔从来不欺负人,而且他最喜二叔。”
他的两个秀才小徒弟从县学请假连夜归来,准备照外面的风俗给他送礼金;二人的母亲还准备设宴
谢。季舒
推辞半晌才推辞掉。这两家孩
都是失去父亲的独
,家里靠同门接济为生,季舒
怎么好意思收他们的钱。
在地,打岔:“他们不是故意骗你们的,肯定也是被外人骗了还不知
。只有你们俩知
你们二叔从来不欺负人,才不上别人的当。”
季舒随他下山,直到旁边无人,才狠狠
了几下他的腰。
秦励低着不好意思地笑。
山下县城中搭起了简陋的戏台,果然有个行踪不定的戏班来到此
,准备唱一
新戏。听围观者议论,戏中说的居然是一个季舒
和秦颂风都久闻其名的大人
,号称西北佛侠的魏尚。
他说的大致上没什么错,细节却太夸张了些。秦颂风是个很厚的人,生怕他见了自己
秦颂风失笑:“你这乌鸦嘴有时候准得很,既然你这么说了,咱俩就听听去。万一真了坏事也好有个准备。”
<三>
秦问:“你说了,还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