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说明都是母亲刻上去的。刻痕有规律可循，应该是定时而刻，她以前大概是个很细心的女人。

秦颂风：“有一个人应该不会跑太远，咱们可以打听打听。”

季舒原本是没想到的，但是目光与他对视，忽然间明白过来，几乎与他异同声地：“那个收尸的婢女。”

“不对，”秦颂风，“如果是这样，她好好跟徐飚过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给苏门的人报仇。”

“她恐怕就是在这时，突然情大变，从一个贤妻良母，变成了一个凌亲生儿女的。”

孙呈秀面带疑虑，对秦颂风：“二哥，路上有几个怪人跟踪我们，还与阿玖起了冲突。”

萧玖却伸手压住她的肩：“那是我家门不幸，与此事无关，你尽放心。”

吴夫人正是五年前离奇自尽，后来才有了。

季舒气：“还是想不通。”

外面又有一场小风雪，两人一路急行，一冷气，霜雪凝结在白的外氅上，仿佛要与地面的积雪为一。孙呈秀的脸冻得发红，萧玖的脸冻得发白，二人并肩而立，对比鲜明。

季舒忽然觉得屋里压抑得令人窒息，忍不住踱步到门了气。

季舒发呆片刻

“左边最的刻痕，大概是十岁的男孩的长；右边最的刻痕，大概是五六岁的孩童的长。云说女孩死于八岁，可见死前至少两年里，母亲的再也没有记录过女的长。

屋里的炉烧得很旺，孙呈秀的脸白了几分，萧玖的脸恢复了几分血，她们听着这诡异的经过，全都诧异万分。然而潘云曾在英雄镇极力打探，秦颂风也曾向商凤娴的多位邻居求证，无不说明此事千真万确。

直到萧玖和孙呈秀踏着积雪从燕山派过来，依然没人能查到冷杉的去向。

商凤娴的婢女名叫冷杉，这个女五年前埋葬商凤娴后才失去踪影，却如同针落江海，无寻觅。

秦颂风：“丈夫都叫吴元博、都是永平府商人，本人都号称温柔貌，我看就是商凤娴了。这个吴元博，邻居都觉得他为人不错，却都是泛泛之，以前没人知他在哪经商，失踪以后更是不见踪影——这个份不像真的，很可能就是苏门刺客的一层伪装，前提是，咱们能确定让徐飚投靠苏门的那个女人就是商凤娴。”

“我觉得多半就是为了她，”季舒低看着手中的破拨浪鼓，“传说凤非梧桐不止，非竹实不，徐飚化名血竹，岂不正好是为了一个名字里有凤的人。而且徐飚也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屋之后，萧玖脱掉外面的大氅，甩甩上面的残雪，静静听着秦颂风讲述商凤娴十年前突然发疯，活活打死亲生女儿的经过。

萧玖从以来一直神神秘秘，从不说自己的师承来历，众人不便多问，只得作罢。

<二>

季舒：“商凤娴是十年前打死女儿的，和十三年前苏门被灭已经隔了三年，反而和十一年前布雾郎君建立的窝被你察觉、最终被落云刀剿灭比较近。会不会吴元博就是其中之一？吴元博没死，但她记恨丈夫去逛窝的事，连丈夫的女都越看越不顺，一边暗中凌女，一边勾搭上以前痴恋她的徐飚？”

秦颂风微微：“那吴元博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