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被翻到第二页，解开了他的疑问。

秦颂风侧：“我觉得徐飚一开始说自己为了个女人沦为杀手，是于临死炫耀，不是假话；但后来一会说那个女人是苏门杀手的女儿，一会又说是雇主，应该是为了误导咱们，当不得真。”

——但如果商凤娴本人也和苏门有勾结呢？

商凤娴是燕山双凤里商凤英的堂妹，她家那一辈给女孩取名都带着一个凤字。

但商家人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季舒：“难得你如此心细。”

“有理。”季舒，又对着信皱眉，“这些燕山派的女弟怎么名字里都带凤字？三十多年前他们最名的女弟也是燕山双凤。”

“我知此事，是因为……”潘云顿了一下，“先要说好，我写，英雄镇上的传言不过是个引，剧中的事与真人并无联系，所以才要将兄妹改成妹，避免那哥哥哪天回来，莫名染上弑母之名。”

下诸多师兄弟的喜。当年燕山派盛衰，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孩，又生得，喜她的不多才是怪事。

潘云这才放心地：“吴元博以前是个很顾家的男人，虽然在外经商，却常常回家探望妻儿，对妻、对儿女都十分温柔。吴夫人最初也是个十分温柔貌的女，对一双女关有加，连呵斥都极少。邻里之人说，以前他们全家人都是轻言细语，安安静静的。”

季秦二人四目投向了他。

潘云坐在旁边。他着红的关节，忽然：“你们说商凤娴嫁给永平府一个叫吴元博的商人？英雄镇就有一个叫吴元博的商人，已经失踪了十年。”

“并非如此，当年几家邻居都曾反复劝阻，因为她打孩打得太没理，那男孩也就罢了，女孩不过七八岁，‘不

潘云十分严肃地：“写之前我自然也查过那一家悲剧的详情，那一家的男主人就叫吴元博，但是你千万不要把吴家的真事和混淆在一。”

“没人知吴夫人的姓名，只知，大约在十一年前，她整个人都变得很奇怪，丈夫在家的时候好好的，只要丈夫离家，就整日寻衅生事，咒骂一双女又懒又馋、不知争气，以各匪夷所思的手段殴打凌。终于在一年之后，她女儿被活活打死了。”

可惜商凤娴虽然对谁都很好，却也对谁都没“意思”，她武功低微、心胆小，十分厌恶江湖，后来嫁给了永平府一个名叫吴元博的商人，渐渐与燕山派断了联系，现在谁都不知她人在哪里。师兄弟们早就忘了少年的绮思，只有徐飚痴心不改，就在前几年，还有人在他床上见过商凤娴当年嫁人后丢弃在燕山派的佩剑，叹他居然保存了这么多年。若说这罕见的“痴情”十年前就为了其他女人沦为杀手，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季舒长叹：“这是家事，邻里就算看不惯，也不好过问吧。”

季舒笑了，用力：“明白，我不会的。”

这一家原本人丁稀少，后来商凤娴又父母双亡，连远亲都找不到，年纪幼小无人照看，才被商凤英接到燕山派。现在商凤英远嫁岭南，听说丈夫是个读书人，不喜她江湖朋友，也与燕山派断了联系。

季舒手指一扣桌面：“温柔貌，燕山派也说商凤娴温柔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