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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秃当即冷笑：“小娘们儿，居然敢追下来，不去找件衣服把你这气遮遮？”

秃和挤眉之人打个，一左一右将孙呈秀牵制住，第三人前两圈到孙呈秀面前，嘻嘻一笑就把脱了下去，指着下-：“小娘们儿，往这儿砍呀，往……”

她神情中的坦率质朴与秦颂风有几分相似，因为她本来就是秦颂风的“半个徒弟”孙呈秀，当年父母早亡，家传刀法几乎断绝，现在的武功是秦颂风比照着她家的刀谱一琢磨着教来的。

女看上去二十上下，双眉上扬，睛乌黑溜圆，脸上蹭了不少污泥，依然可见面红健康，眉间凝着一极为严谨认真的气质，与寻常女不同，颇为引人注目。

另一人挤眉：“你看咱们哥儿仨如何？虽说不如那方横壮，好在有三个，不怕喂不饱你。”

此刻的她可以说是狼狈万分，那石狭窄得要命，她为了追逐前面的三个苏门杀手，从中过，上的衣裙支离破碎，几乎难以蔽。

秦颂风拉着季舒从无路之辗转腾挪而上，潘云奋力追赶，然而他们才上去一半，就听见几声惊呼以及人在斜坡上动的声音，似乎是缠斗中的人一起落山下。

“啧啧，这的，够。”三个男人的神都盯着孙呈秀衣衫开裂之，好像要从睛里伸一双妖手她扒开，其中秃尤甚，“这么急着问方横什么，追汉哪？”

谷底有几间矮房，早已倒塌，现在站在谷底的只有四个人，三名满脸狠厉的苏门杀手和一个手持单刀的年轻女，都是从那石里下来的。

当然，她虽然不要姑娘家的羞涩了，却还是要刀的，所以刺得没有那么准，刀剑豁开敌手的肚，往里一戳，直达脊椎，然后原路退回，孙呈秀跨过赤着下的尸，回冷冷盯着本借她羞赧惊惶之机猛攻的其余两人：“方横在哪？”

<二>

孙呈秀一丝未婚女的腼腆都不曾来，厉声：“方横在哪？”

挤眉之人大呼小叫地挥刀砍来，秃却惨呼一声，抱住地上的尸大哭起来。孙呈秀在震耳聋的嚎声中专心对付挤眉之人，神凛冽而沉静，中除了刀，并无其他。

然而天工凑巧，让那面最陡的石上有一条倾斜的石，石里有陡峭的坡度，狭窄的侧也可借力，顺着它，就能那一侧四面环山的谷底。

然后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孙呈秀不是一个可以用常理揣度的姑娘……她睛也不眨，直接往那儿刺了过去。

这条山脊两边都是陡坡，秦颂风上去的这边尚且可以设法攀登，另一边几乎直上直下，连可供攀援的凸石都不多。

孙呈秀面不变，左手掌心一抹刀背，前冲直刺那挤眉之人，三男一女瞬间缠斗在一，孙呈秀刀法真正施展开来势极猛，以一敌三颇有余裕，几十回合间就把对面三人压得透不过气。

秦颂风脸越发不安：“孙呈秀？”

她距离取胜已经很近了，只为留下活问方横下落，才一直没有发最后一击。

面前的三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但他们是男人，脱光了也不要，孙呈秀一个年轻姑娘如此形容却颇为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