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不可说？”贺少钰不耐烦地问，显然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场面。

“蒙世勋的坐标，别忘了占。”贺少钰古刀收好，转拉开那丛拒霜，背后俨然是个居室。

过是它暴的导火索。”

客厅里最后走的贺少清却看着那香炉，若有所思。

“伪装？”其实说湖区也奇怪的，一开始自己看到的也就是一个湖而已。岑眠被那句“不是你”戳了一下，才发现说的是异象，讷讷地问。

“生灵涂炭，非我所愿。”章瑞疾喝了一，阖上，半刻，才睁开，里依旧一派宁静。

“证已不在我手上，资料和片什么的，你倒是能看看，还是狐仙大人亲手炮制的呢。”贺少清把那些鬼车、鲛人游女、虿鬼几个案留下，那些“牙齿”、“｀脯”和“双手”单独成册，放在最上。

连早可飞升的人都不能及的，能有什么。

“所以，他还是没说为什么蒙世仙一见面就问我要逆鳞。”岑眠收拾着榻榻米上的被褥，喃喃地问。

“只是，对方要逆鳞，是何作用，又有什么方法。”贺少钰带着冷意的声音响起，已经把那些掉落“肢”的凶兽统称为对方，显然心中有数。

“……所以说，之前孟局长在湖区抓捕的大妖，都‘涂炭’了？”岑眠想起那只刀劳鬼和夏飞，隐隐猜到答案，却还是问了。

“哟，你也会说‘可惜’，我以为你早不关心了。”贺少清凑过去蹭了一杯伏加特，长眸微眯，笑看着章瑞疾。

……束手就擒。岑眠想着那只聚魂灯里的刀劳鬼，若是如此，想必还是活着的，便松了气。不知世上多得是生不如死的状况。

章瑞疾并无关心那几个案，只是见到那一小册，脸上少见有了一丝波澜，随后才平静下来，把册扔香炉，看着它烧尽。

“实在抱歉，此事超越贫能力之限。”章瑞疾起，缓了一会，稳住，才恢复无悲无喜的表情，明明没听他们提及，却：“三位小友还请先事休息吧，至于你们所要问蒙世仙之事，还须明日山见其本人。”

“现在你看到的湖，不过是个镜中幻象，背后是一大片连绵直到山脉的湖区，里简直可以开辟一个新世界，爷爷当时就怀疑此中诡异和龙族灭门案脱不了系。”贺少清品着黄瓜酒，脸上表情如常，长眸带笑，看来适应了此中味。

“可惜逆鳞当时已耗尽，如今湖区还为孟涂所辖。”章瑞疾平平地说，转在酒柜拿了一瓶伏加特，金黄的酒和他洁白的袍对比明显。

“卦中所显，不是魂飞魄散，便是束手就擒。”章瑞疾倒了一杯新酒，垂下睑，“若是大妖们，想必宁愿是前者。”

……原来刚来的时候表哥说他们要山，这是一早就占卜好了吗。生平第一次，岑眠觉到了人类修行的可怕。

“然而，现实只怕是后者。”贺少清竟然没再去拿那瓶伏加特，还往自己杯里倒了狐仙大人的黄瓜酒。

上一共就俩雅间，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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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要看‘对方’份若何，贫方可再推算。”章瑞疾放下酒杯，显然贺少钰此刻的问题乎他事先占卜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