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越沿着白乎乎的小肚开始摘符箓，摘到脖边上最后一片，不知是不是因为阵法的缘故，岑眠虽然是人，本的肤却若隐若现，银白的鳞片在灯下得仿佛里面藏着一个小世界，只是，怎么有两片凸来了，伸手一摸——

……一个没有能力的孩，要在这样的家族生存，会有多么困难，比自己现在这样不知痛苦多少倍。

“好了，来，仰起脖，我来给你把符箓和法摘了。”室内安静了许久，只有仪滴答的声音，半晌，贺清越才直起说。

……也不知现在好了没有。

“好。”岑眠乖顺地仰着脖，生怕给贺清越添麻烦。

……龙族小伙伴啊，岑眠咬了咬，心里有莫名的受，也不知是同情还是发酸，摇摇脑袋，很久以前的关于大和龙鳞的梦浮现来，转移话题地随意问了一句。

“清越，那片龙鳞也是那位龙族小伙伴的吗。”

“没有，刚才的事，别和别人提起哦。”不知想起什么，贺清越垂下睫，语气依旧地说。

……好多个贺少钰的名字。

岑眠清晰地看到贺清越熟练的动作顿了一下，半晌，想起那只冰凰可能是前的人，正要歉，才听到她说：“是啊，那位龙族就是用那片逆鳞救了阿钰。”只不过这片逆鳞还是被爷爷拿去换湖区的十几年安宁了。

“……怎么了吗？”岑眠疑惑的声音从后仰的脑袋传来，还是颤颤的，看来刚才真的疼坏了。

“嗷呜！疼……”岑眠疼得一抖，眶霎时疼红了，脖还是为了方便贺清越仰着。

旁边贺清越本来忙着布阵，以便迅速地检查岑眠上那诡异的红光，听到这句问话，笑着说：“你是被阿钰名字吓到了吗。”

“……这，居然有这样的族谱吗。”岑眠好奇地凑过脑袋去看，禁不住发惊讶的低叹。

“嗯，不过就是你们龙族那位小伙伴救了他，这也是为什么阿钰这么在乎这个案。”贺清越写完第一，蹲下.继续写岑眠上贴着的第二符箓，只让岑眠看到她的发。

“……意外？”岑眠想起大从来威武霸气的样，难以想象他也有像自己一样的时期。想到侧面看到贺家的各森严规制，岑眠心里了一下。

……这样啊。岑眠低下，难怪这位龙族故人这么重要。不知为何鼻酸酸的。

“唔，我摸到你的逆鳞了，不过你也是奇怪，居然长了两片。”贺清越凑过去一看，动作却一顿，哪里是两片，明明是三片，不过最后一片被齐而断了。

“理论上说，他们都是同一个人。不过少钰二十年前转生的时候了意外，那时候好一段时间他的能力也没办法显现。而且要到二次涅槃之后他才能继承凤主的记忆，现在要说是同一个人，也有牵吧。”贺清越蘸了朱砂，在第一符箓画着咒文，低着说。

睁着看着前方，不去看上贴满的符箓和盘一样的法，却看到了前面那张复杂的族谱，尖地第一个发现贺少钰的名字。

“是啊，原来族长都是世代同名的啊。”岑眠目瞪呆地看着那一大串儿连下来的名字，莫名地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