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话在他脑海里回，岑眠垂下睫，掩盖住满失望，从椅上下来，虚的脚让他趔趄了一下，扶着椅，直到站直，心里有个想法像是笼之鸟，抑制不住地想要被实行。

……这好像还是一次啊，清醒着回到自己什么的。

“什么希望？”

“这么好的苗，离开，对我们来说，或许也是个希望吧。”

……十年，他以为努力就有结果，结果却是，他一早就被隔绝在门外。

“这不是真的吧，蒋副局长不是给凶兽用药了吗，居然全而退了，受这么弱也活下来了。”

……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啊呜！看来人类拍的西游记也是不能尽信的。

“况且前的人被蒋家和孟局长同时盯上，我们要照规矩来行事啊，贺副局长这么家大业大也被搞下台了。”

像是不想再听下去，岑眠的蓦地一轻，自己还躺在椅上，四周还是那四位灵医，没有一个人真的如他们所说的离开，室内安静得只有烛火摇曳的声音。

“就是，要讲良心你就这里吧，外面多得是。”

苍白的脸上一如以往地挂着病

龙王吧。

……大家都知蒋冽在凶兽上动了手脚，和十年前一模一样，却没有一个人说来。十年前可以归罪于裴钺一个人，可如今分明就是灵医院合伙动的手脚。这样的灵医院，真的是他理想中的那个地方吗？能这样举动的灵医，又会怎么去治愈病人？

“一共就两条路，试了不合适就回家，一还是二的选项，有什么好担心的？”

脑袋还是沉沉地疼着，灵识似乎有些混，似乎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因为考试室内其他人脑海里的声音不断地涌自己的思维里。明明以前不会的。

助理担忧的目光在看到自己醒来后恢复了冷淡，冲他机械地一笑，开始收拾好装着羽衣人的聚魂灯，推着刚醒来的受离开了。

“不可惜，琛的格才适合领导灵医院，这孩太懦弱了。”

“呵呵，在灵医院你还讲良心，可笑之极，孟局长亲手督建的地方，你敢来，就说明你是这条路的人。”

“我们这么真的对吗，我刚才觉到了好大的气息，龙族虽然没了，可是就一只也不好惹啊。”

……这样的灵医院，真的是他想要去的地方吗。他所吃过的苦，只为了一个会为权势而屈服、会为规矩而草菅人命的地方吗。

“唉，有可惜啊，不过我们有琛了，崛起也指日可待了。”

“咔哒——咔哒——”鞋落在玻璃地面的声音向自己靠近，岑眠抬，洛琛的位置空着，右边的帘被掀起，鞋声正是那里走来的蒋冽发的。

……受没事，呼，岑眠蓦地松了气，提着的心总算落下来了，觉轻了一些。听着灵医们的心声，心却再次慢慢地沉下来。

前还是漆黑一片，岑眠却知自己清醒地回到了自己的，因为他觉得浑都酸疼至极，脑袋仿佛宿醉后般几近炸裂，还好刚才跟妖兽搏斗的伤没有在留下反应。

***

“我们的良心。”

“呵呵，他去了就别想活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