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自己丝毫没察觉他这话有多酸。但祁景锐自然是听来了，他忍不住侧过脸弯了弯嘴角。

叶也差不多歇菜了，休息一下。

段凌把额抵在他前，“好……”

“你想，沈旷最恨的人是谁？”

赶在段凌质问之前，祁景锐就揽过他略显僵的肩膀，在段凌的角印下一个吻，“别瞎想。”

祁景锐看到段凌走神了，就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怎么了？”

祁景锐又揽过他，把他抱在怀里，说：“明晚我跟你一起去，看沈旷到底玩什么样。”

“他被沈家赶来，而祁家收留了他，不过，他在祁家只能是私生的份。”

段凌就很不满了，他揪着对方衣领让他转过脸来，“你、居然、还笑？！”

“祁家的人，全都一致对外，这才是老爷想要的结果。”

段凌慢慢地，“好吧，我懂了，老爷才是最大的赢家。沈靖彦只不过是生孙的工而已……但是苦了夫人啊，被气病。还有那个祁姝，她也真是极品，是不是夫人的东西她都要抢，连那男人都抢！”

段凌停顿了一下，思忖片刻后他测测地说：“妈的，其实我也看来了，他似乎并不讨厌你，要是真的恨你的话，他还会死赖脸、恶心拉地非要叫你哥吗？脸还真是厚啊！”

作者有话要说：四更奉上，么么读者们！

祁景锐轻咳几声，把段凌的手扯下来，“别闹。”

段凌脱而，“当然是你啊！你挡了他的，如果没你这个人，祁家的继承人不就是他？”

祁景锐继续解释，“在份没暴之前，沈旷就只是沈家少爷而已，并不是众矢之的。但，沈靖彦毁了他原本的生活。”

祁景锐拢起段凌的手，搁在自己掌心里，握，“段凌，你能理解吗？

段凌像是想到了什么，越来越安静了，他缓缓垂下。

段凌忽然松开手，吼：“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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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锐摇，“不，就算没我，老爷也不会完全信任他的。而且，沈旷大概没有那么恨我。”

祁景锐拉着段凌坐了下来，然后握住他的手让他不要激动。

“母亲这几年过的很难受，但她从来都不说。前两年在德国行封闭治疗，那时候真的是一刻都不敢离开她边，怕她想不开，怕事。”

封闭疗法，段凌在前几年接受神、心理治疗的时候其实就用过了。那滋味他绝对不想再来第二次。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分开了，祁景锐也去德国。而且段凌铁了心要自己独自抗，没有人陪在他边。

段凌摇，“没什么”。

段凌笑了笑，低声说：“嗯，我能理解的……”

不怎么样，只要有这个人还在自己边，他就能安心了。

段凌把话咽回去，但还是恨恨地瞪了他一。

“老爷其实很明，他早就看透了沈靖彦，更不会让那个人如愿。但，他并不想把怒火迁到沈旷上，沈旷毕竟算是祁家人，也算是他的外孙了。”

沈旷说的那些话，或许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