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锐无奈地又劝了几句，可段凌不听，反而有越来越多话的趋势。最后，祁景锐只得作罢，由他折腾去了。

“可以不去吗？”段凌心疼起来，“你需要休息。”

“我约了人。”祁景锐重新靠回沙发上，然后拉着段凌的手晃了晃，“你在十的时候不是也约了人？现在只剩八小时了，快去睡吧。”

“那是因为你当时被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搞得太累了，我又在折腾，所以你更不想多说话了，我能懂那觉的。”

“好了，现在已经很晚了。”祁景锐声唤，然后拉着段凌站了起来。段凌的动作被打断，这让他终于从意情迷中找回了一理智。

祁景锐忽然很想抱着段凌，吻他……

段凌二话不说地仰起来吻他，“不行，你必须收了我，否则像我这的，本无可去啊。”

祁景锐了他的发，“听话。”

段凌这话颇为无无尾，但凭他们之间的默契，祁景锐岂会不懂？

段凌担心自己的焦躁不安惊扰了旁边闭目养神的祁景锐，只得悄悄起，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喝下去，这才觉手心稍稍了。

“让我考虑考虑……”

“看来啊，我们兜了一圈弯路，不过还好，我终究是把你找回来了。”

“反正沙发够大！”

睛，然后一气，努力平复着情绪。几分钟后，他又抬起来。

“你今晚就留在这睡吧，楼上有很多房间。”

段凌下意识地说：“我不能跟你睡吗？”

不过，段凌比他先行一步。他先是松开了祁景锐的手指，然后伸手臂环上了对方的脖。

哪怕是以上一辈的代价换回来的。

“我在沙发上躺一下，不回房了，三小时后我就该离开了。”

最后，俩人都没躺下，而是并肩地靠在沙发上。他们静静的没有再说话，祁景锐阖上了，却跟段凌一样，无法睡。

“那时候的我，让你到更累了吧？所以你说要跟我分开，分开……”

段凌看着自己前的人，又慢慢地重复了一句。

祁景锐也看向段凌，漆黑的眸显得很邃，他就这么盯着段凌看一会儿，随后又敛下眉目，“段凌，其实你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那时候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很多事情我都不想解释。”

段凌难抑自己的那冲动，他终于忍不住在对方上轻轻咬了一。

段凌看到了祁景锐脸上有一丝难掩的疲惫，的确，他今天实在太累了。

他了然地笑了一下，“如果我不要你呢？”竟罕见地开起了玩笑。

段凌哼一声转走了，却在三分钟后拿了两个靠枕下来。

“而当时的我又很没自信，很害怕，甚至憎恶你一再让我会那得要却要失去的觉……所以，我无法控制我自己。”

祁宅偌大一栋，位于东郊。一到

段凌脸上的神情，是他自己看不到的痴迷和狂。

看到段凌这么为他辩解，祁景锐忍不住弯起了嘴角。他垂下帘，再抬起时候脸上淡淡的，心里却的，这意驱散了先前的疲惫和心寒。

段凌站着不动。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