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中虫类，也是地缘的缘故，火葬则可能是地缘，发展平和信仰共同的影响。

“我并不以为此等习俗有不妥之，需要行教化。各族有其因地制宜演化而成的风俗，大启百姓很不必轻视他族。于我看来，只要这些异族归顺之心不改，可任其保留习俗，圈地自理。”

“另则，还想冒昧问大人两句话。”

顾青试着用古人的话来谈这理想，“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中原不会仰仗一家之姓，不会为一人之天下，当有觉醒之百姓，开明公义之律政，则社稷安，而君为舟，民为，载覆皆由。”

戚顺闻言，面上有一丝惊诧闪过。

他对戚顺了个恭请的手势，“还请戚掌印但问无妨。”

一时间，戚顺已回神：“杂家原生于滇地巫尼族，族人因不满

不过他旋即反应过来，如今双方立场可是有些不妥。

这是中的名言，很能契合顾青想表达的意思。

顾青心知戚顺要抓他，也不差这几句话了，他一吐为快。

顾青想了想，又解释：“大启立国不久，看国祚还长。然而更长远的，是中原大地及其上民。这千里之境，有大好山河，璀璨典仪，饮丰，家园族脉皆绵长。

纹，一是氏族传下来的文化，二是，顾青曾多次去过非洲，纹染料有不少可以保护肤，一防晒伤，二防虫毒。地缘不同造成文化不同，这在现代早已是共识。

顾青这才看到戚顺，“戚掌印？！”顾青原还惊喜，夺中多亏了戚顺，他才救下刘阔，又逃了禁。

礼，顾青乡随俗，也要表一表心意。

姜岐和颜铮都暗如此野人，实在该好好教化一番。

月影婆娑下，顾青君如竹，面上清正不见艳，像极了戚顺记忆中的某个人。

到底被姜岐拉了起来。

这番话一说，不仅戚顺呆愣当地，姜岐和颜铮也颇为惊讶，想不到顾青会有这等背君的言论。

断发文，顾青实在不觉得有什么，现代人男女都断发，纹更是个人选择。古代之人，生活之地的环境起很大影响，生活在之地，断发来的更方便卫生，这样习俗反而显得合理得多。

他摆了摆手，：“顾大人莫要误会。杂家是来和顾大人拜别的。”他说完，不忘让跟着的内侍送上程仪，沉甸甸一包，除了银银票，还有不少别的。

“大人为何离了，仍愿御史耗尽心血？”

“掌印这是准备拿我回去呢？”

总之，顾青一不以为意。

顾青见戚顺望着他中隐隐有光闪过，他想起中戚顺在密前看他的目光。

虽已是司礼监掌印，戚顺待外官总是一副谦和模样。顾青莫名想起穿来后，每次遇见戚顺，总能发生些影响他生命的大事，一次遇见颜铮，廷杖时替他寻过辩驳机会，夺中几度生死相遇，也许还有今夜。

顾青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问题。他认真思索了下，开始时，他是想自保，然而随着时局的改变，这一变得越来越无足轻重时，和他在前世时一样，他觉得要他该的事。

戚顺急急再问：“如果边地有归顺大启之小族，习俗大异于中原，断发文，虫火葬。大人如何看待其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