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黑羽是犬牙买下的，是犬牙救下的。他救了一次，救了两次。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挡在了黑羽的前面。

犬牙几次想把黑羽松开，但黑羽都不允许。不得已他也只能任由黑羽抱着，像一个防止猎溜走而收的圈。

犬牙没有说话，他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凶狠地回应。他带着黑羽一起攀上的山峰，再一起躺在绵的余韵的云层。他占有着黑羽，几乎要把黑羽扎穿。而黑羽包容着他，仿若要把他的灵魂一并吞吃腹。

黑羽说，我没有跟黑石走，我只是要完成自己的使命。完成之后我要和你走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他狠厉地威胁着犬牙，似是央求似是警告，他说我不要再离开你，你也不可以丢下我。否则我会像追杀黑石一样追杀你，而我绝对不会留你的活。

黑石很激这样的境遇，并停下了继续往更远的国度走的脚步。

可黑羽哪里能被抛开。

那天晚上黑羽真正地躺在犬牙边，他们接吻，，折腾得翻云覆雨，大汗淋漓。

黑石作别了狼国。

他来到了真正的异乡。

黑羽骑在犬牙的上，掐着犬牙的脖。

其实他还是不愿意离开狼国太远，无论那片地方到底是快

他没有黑羽倾其所有的觉悟，他无法为了一个不可能到达的彼岸奋力划桨。他所能的只有把黑羽推远，然后假装本不认识这个人一样，将一切抛诸脑后。

那些人说着不同的语言，有着不同的习俗，但这不要，因为他们还有唯一的一个共同——那就是不认识黑石。

听到这样的质问，犬牙的睛更难受了。他不得不抬看天空，以防止自己变得更狼狈。

他们了很多次，哪怕裂开，哪怕溢鲜血。直到两人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才在漉漉、脏兮兮的床上睡去。

第208章

“但你买了个隶，”黑羽说，“你买了，就是你的东西。”

他是对黑羽失望过，放弃过。因为他相信在黑羽心中，最重要的永远是黑石，永远是他无法理解的信仰和那本不可能完成的使命。

他的嘴颤抖着，臭烘烘的黑羽让他觉得又重又烦。可不知为何他也把双手举起来，更用力地捋了捋黑羽凌油腻的发。

犬牙没有办法去和那些东西媲，所以他宁可在还有一气的时候逃开，也不愿意再继续沉沦。

可这辩解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

他最终还是登上了飞机，驶离了那一个困住他大半辈的国度，离开了原先属于狮国的任何一块土地。

黑羽不是他之前认识的任何一个人，而他也不可能像忘记他人一样将黑羽忘掉。他们的命运早在他冲去为黑羽掉三面熊时就捆在一起，甩不脱挣不掉，即便不认，也无法逃离。

过境的时候他没有遇到任何阻拦，或许他走的那一天，老蛇仍然没有改变主意。

“我没说话不算话，我这不还没买老老嘛，没买……怎么带你走。”犬牙狡辩。

半夜时分两人几次惊醒，就怕先前的又是一场无比真实却令人痛心的梦。

但还好，这一次的现实没有再辜负他俩。他们伸手就能碰到对方，那觉比之前过的任何一个梦，都更加令人兴奋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