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转向传送通走去，听着背后传来同伴关心的

和他们共甘苦了这一路，可一丝一毫都没改变和超人怼到宇宙末日的决心。

黑暗骑士转过，皱眉吩咐：“让正义联盟好准备，召集所有英雄，了望塔提升至一级警报。一旦迪罗这边撑不住，我们只有背一战。”

弗洛博士看向蝙蝠侠，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放松躺在椅上，神情不卑不亢，反问：“那你又知什么呢？你知关于纳兹的多少事情？”

了望塔上，蝙蝠侠抱臂站在审讯室门，看着双面玻璃里的弗洛博士。

圣殿骑士和刺客联盟被屠杀这件事闹得很大，正义联盟不可能完全不知。但蝙蝠侠前脚上了了望塔，下一秒就毫不犹豫下达抓捕弗洛博士的命令。几位英雄虽然惊讶，但看到超人也脸沉重地，立刻去抓人。

蝙蝠侠低沉声线犹如地狱归来：“你是个人类。”

“蝙蝠侠！”超人在背后叫住了他。

“啧啧。”弗洛忍不住摇，满脸怜悯和调侃，“你的心真的是石的吗？他曾经帮了你多少次，可你说舍弃他就舍弃他，你以为一次次被删除记忆，永远不知过去的人会活得很幸福吗？他将永远于不安、痛苦和恐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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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郑重地了，又问：“你和迪罗这边需不需要帮助？”

“无论纳兹和你承诺了什么，他们都是在欺骗你。”

弗洛博士充满恶意：“急冻人他的妻，冷冻队长会保护他的妹，死亡手他的女儿……就连反派都比你更有一颗人类的心。蝙蝠侠，我真想知自从回到哥谭后，你有没有一秒钟把迪罗当你的朋友，或者说你是否相信过他？”

“就是他？”超人在一旁问。

“我只需要知他们世并不是为了帮助人类，这就足够了。”蝙蝠侠冷声。

弗洛博士不难找，更不难抓，他不过就是普通人而已。

蝙蝠侠沉默片刻，转离开审讯室，对一脸担忧的超人冷静：“我要尽快找到迪罗，弗洛在拖延时间，这说明纳兹开始动手了。”

“所以呢？”弗洛博士侧。

蝙蝠侠抿不语。

“这是你为他写好的命运，你睁睁看着他每天在阿卡汉姆里浑浑噩噩又痛不生，可你什么都没。为了你所谓的世界和平，为了蝙蝠侠的事业。有的时候我真的佩服正义联盟，竟然着英雄的名号去这些连反派都不来的事情。”

“这就是你们的目的？那你该知他永远都记不起来，哪怕纳兹废了多少心思，甚至还将心能量留在他上，装作是什么系统……他永远都不可能想起来。”

“这边不是人多就能解决问题。”蝙蝠侠声音冷静的几乎听不任何情绪，“我知去哪里找他，也只能在那个地方。”

没有纳兹在背后撑腰，他就什么都不是。而在这要关，纳兹一心一意都在迪罗上，怎么会分神弗洛是死是活。

“只是爪牙而已，纳兹无法离开那个空间。”蝙蝠侠挥开黑披风，脸沉地扫描份审讯室，被牢牢绑在椅上的弗洛抬了抬，又百无聊赖地低下。

弗洛语气一转，好奇：“迪罗记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