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为脑倒了酒，说：“他选了卧底的材料。”

所以说他最讨厌这自以为是的人，卢卡迟早会明白来自黑暗的怪，只有来自黑暗的人们才能够击败。

“就像我不会忘记她第一次帮我时说过的话，她说，令我害怕的不是恶人获胜，而是我们袖手旁观。那晚，我只是看着；所有的人都只是看着，直到现在所有的人都是只是看着！！”

狱警没搭理他，虽然跟着脑时间不长，而脑总是一份疯模样，但什么时候老大是兴，什么时候是要发飙，他还是分得清的。比如现在，老大就于焦躁状态。

脑自从疯了之后，看人反而变得神准，他一看卢卡的神就知哪怕自己不帮忙，对方也要卷去，不由暗自嘀咕：这没辙没拦跑去黑帮，恐怕最后连个全尸都捞不到。

“哥谭警方什么都不会！”记者突然爆发般吼，他定定看着脑，慢慢说：“他们什么都不会的，你不清楚这一吗，迪罗？海死了十年，杀死她的人至今都没受到惩罚，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从游泳池里被捞来时的样。”

“不给我补充营养了，亲的？”脑嗤笑。

“我不是为了名才去的，当然没错，我也确实想名。”卢卡毫不掩饰承认，“我必须名，这样我写来的东西才有人看，才有人会重视。”

“我……”

脑抿了抿，皱起眉，神更加懊恼，甚至在铁栏杆后来回踱步。

“我可以帮你，但你会死。”他说，“如果你写那篇报，你一定会死。我可以给你另外的新闻，帮助你名，然后你就能完成自己的梦想了。”

各位小天使应该看来了，脑发神经归发神经，但良心还剩

作者有话要说：　　卢卡的经验充分证明了理想主义者破灭黑化是很可怕的事情。

夜幕沉，狱警终于回来了，给脑带了意面和一瓶白酒。

“海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如果跟过去也会死，为什么后悔？”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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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看向脑等待着。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非要去调查那个案，如果你要名我有别的方法。”

如果当年卢卡遇到的是老爷，估计现在记者先生就能成为哥谭的良心笔杆了，但……

脑让尼克去送东西，一份是用来卧底的份证明、引荐人联系方式和两大家族人员结构图，另一份是三条劲爆内消息，从财经板块涉及到舆论板块，足够卢卡在报社受到重用。

“……”绿睛疯整个人顿了一下，闭将酒一饮尽，骂：“Shit！”

正在内心吐槽。

“别急着回答我。”脑呵斥，冷声，“今晚我会派人给你送两份材料，你自己选。”

“哥谭警方……”

“我和她是一起去那个派对的，我们就该一起回来。如果我没有因为其他事耽误了，如果我跟过去，哪怕我真的死在那里，也好过留在这里后悔。”这声音充满痛苦。

他是个没有背景的孤儿，一个从小育就很一般的书呆，他想不任何可以改变世界的办法。当他俯瞰渊时，他颤巍巍地举起手上唯一的笔，试图和那名叫黑暗的怪兽对抗。

“我永远都不会再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