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看见了很多东西。”迪罗张了张嘴，“我完全没有想到……”

在一旁围观这一切的迪罗内心极为震惊，朱诺现似乎撬动了内心某个分。脑看上去并不仅仅是个普通疯了，如果朱诺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真的存在先行者和第一文明，那么让第一文明女神都恐惧的无所不在的力量又是什么？而脑为什么是唯一能阻止他们的人？

“你知很多事情，却不愿意给我透一丝一毫，还只知掩饰！”迪罗恼怒，也不朱诺之前说的话，对蝙蝠侠爆发

“嘘。”朱诺竖起手指在边，睛却看向了另一边，仿佛在对此刻不存在的人说话：“即使他们此刻不在这个世界，但他们能听见，甚至能看见。而你是唯一可以阻止他们再次降临的人，迪罗，你要千万小心，不要相信除了蝙蝠侠以外的任何人，不要相信任何超常理的力量和帮助，甚至……不要相信你自己的记忆。”

你要相信蝙蝠侠，相信他甚过相信你自己。

“你要相信蝙蝠侠，甚过相信你自己。”

“第一文明将人类作为劳动力使用，直到人类背叛我们，并靠着人数取得了胜利。”朱诺谈及往事时，神淡淡，并不见愤怒或是悲伤，“我们不得不舍弃，陷沉睡，从而成为传说中的神灵。也许对于人类而言，我们确实就是神灵，第一文明掌握着比人类先几万年的科技，甚至创造了人类本，而结果却遭到背叛。”

“无论你看到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蝙蝠侠立刻打断。

“小丑怎么样？”迪罗下意识问。

“我并不能告诉你太多，因为那会改变未来的程，先行者可以看穿时间，但我们并非无敌的，还有其他存在会听见，并试图改变你。”朱诺在脑耳边细语：“为了谨慎起见，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再见你，你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梦境。”

“我猜人类并不喜隶。”脑嘲讽。

我是先行者，人类曾经称呼我们为[第一文明]，我们在很早很早之前就来到地球，并拥有地球，甚至我们创造了人类。”

朱诺平静：“你存在是为了一个重要的使命，但你本却无关要。这句话我曾和另一个叫斯蒙的人类说过，而他不久前为了拯救世界牺牲，并将我释放来。”

“你在躲避谁？”脑锐问。

蝙蝠侠抿：“别小丑了，我们还在无尽梦魇里，只是我用法把我们的梦境连在了一起。正义联盟应该派了法师，我们需要等待。”

而刚才将他扯无尽梦魇的人，正是一装备的蝙蝠侠。

就在迪罗脑成一团的时候，一只穿着护甲的手有力地拉住他，将他顺势从记忆里扯来。迪罗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又走回了格大宅。

为什么朱诺会这么说？还有……为什么他觉得朱诺……是在和记忆之外的自己说话？

“但这并不是我要和你说的关键，你拥有鹰，这能力是先行者血统的一分，你的基因中藏着第一文明的历史，这也是我可以你的梦境，让你祖先记忆里学习刺客技能的原因。而我之所以帮助你，并非是为了让你去报仇。”

这些话信息量太大，一时脑无法接话，只是在内心咀嚼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