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被夺走，这个世界污浊不堪，你用一把火怎么烧的净？”

“你告诉我，我是个女人，我只是对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嗯，受到了儿时父母对我的误导。你说女人是很好的，并不羞耻，并说男是因为嫉妒女，才会排斥女，而你内心有时也会嫉妒女人们。”珍妮拍拍他的脸。

尼克相信了脑，其实本来作为电脑手，他已经查清楚了库科院长和其他医生狱警背地里一些烂事，在他放火烧死所有人后，他的电脑会自动发送邮件公布。

他伸冰凉的手摸了摸尼克同样冰冷的脸，嗤笑：“这把火会烧死艾登，也会害死你。不要意气用事，尼克，他们会付代价的，如果你相信我，我会带着你铲除这世间的恶，去保护那些天使。”

他了涸的嘴，像看一只死狗似的看着库科院长。手指举在嘴边，对着起哄的神病人“嘘”了一声，待众人安静下来后，这才兴采烈地说：“让我听他想说什么？”

“我知你不想这样的，珍妮，我们的疗程行得很好。”库科医生尽量平复颤抖的声音，用他心理治疗时稳定的语气说。

如此轻柔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恶细语。

他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直到有一天，脑笑着说：“就是今天晚上了。”

“但你本就把女人当玩，不是吗？”珍妮冷看着他，“那些新来的助理、护士和女实习生。你是想把我变成女人然后玩/吗？”

“艾登偷了你的钱，为什么他不用付任何代价？那是因为他的叔叔就是这家医院赞助者，而他买通了警察和法官，这些人难就能逃脱烈火的制裁？不不不，亲的尼克，这世上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从此他就开始经常乔装神病院，帮助脑和外界传递一些消息，因为他熟悉医院的结构，又是大兵，竟从未被人抓到过。

说到底脑到底了什么呢？尼克并不清楚，但他知一定是对方用巧如簧的言语蛊惑了一分狱警和大分的囚犯，他站在脑边，压低了鸭帽檐，手里握枪，冷看着囚犯们离开囚牢，杀害狱警和护士，并且将院长从办公室抓来，绑在椅上。

为首的神病人是个瘦弱的矮，边跟着一个铁塔般的壮汉，那壮汉用手掐着库科医生的脖，很老实地听从矮下一步指示。矮躲在桌上，俯看向惊慌失措，还试图用心理学那胡诌说服他们的院长。

“杀了他，杀了他！”神病人们纷纷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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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是谁和你说的，没有这样——啊！”壮汉在珍妮的示意下

尼克不言语，但从神来看确实听去了。

没错，矮个叫珍妮，他曾经是个女人，直到他信自己是个男人，并因此杀了四个男，割下他们的官给自己使用。

“给我时间，帮助我，我会让所有人付代价。被烧死实在是……太容易了。”脑定地看着对方，在夜中，那双睛亮得如燃烧的绿火焰。

库科医生连连：“是的，你已经恢复得很好了，你开始接受女的份了，我不明白……”

而脑告诉他，没有用的，哥谭早从里烂透了，这件事只会被位权重者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