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在看时间的弗洛博士推了推镜，突然转过对迪罗笑：“在和蝙蝠侠联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相信他，要知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难辞其咎。”

“我们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记起来，格先生……不，迪罗，你要相信，我们是全世界最希望你知真相的人，而蝙蝠侠一次又一次阻止你，想将你永远囚禁在阿卡汉姆里，还把你和小丑那疯关在一起。”弗洛博士走近迪罗，“你错什么了吗？没有！”

迪罗冷冷抬看对方。

门矗立着泉雕塑，十几位希腊诸神宛若在奥林匹克山上宴饮，酒神一手举起金樽，另一只手从金瓶中倒源源不断的泉；宙斯和赫拉睡卧在金塌上，赫拉目微垂，圆的指尖撵着一串金，而他旁边的宙斯却心猿意看向侍立一侧的湖中仙女；态丰满的神立在众神中间启歌唱，丘比特弹奏着手中小竖琴。

“我知你不相信我，但没关系，你可以继续和蝙蝠侠联系，把我告诉你的话都告诉他，看看他敢不敢回复你！他想要天启的解药，我已经给你了，他想知我们到底准别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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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怎么能在此刻倒下，他还有两个更小的妹妹，她们都指望着自己。

脑向楼上跑去，却在刚上楼梯后被人从后面抱住。

“迪罗少爷。”说话的是格家族的老家乔治，他微微皱眉，显得忧心

“这是一个小型的法阵，效果很轻微，力波动也小，没有人会注意到。但法阵的效果是可以叠加的，想象一下十个、一百个、一千个……而我们在哥谭投放了不下几十万个瓶盖。”博士弯起嘴角，将瓶盖握在手里，看向远天幕的淡淡橙，笑：“迎来到无尽梦魇。”

他看见自己站在一个陌生却豪华的府邸，细想一下，倒有些像脑梦中格老宅的模样。这座古老的庄园建在哥谭市郊外，正中心是一幢三层楼的灰蓝建筑，被一圈玫瑰圃包围着，再外围则是成片的绿荫和砖石小，房的左后方有一小片树林，最老的那一棵苹果树大概有五十多年的树龄。

明明他们都知真相……却偏偏不肯告诉他。

被蝙蝠侠徒手撕。

迪罗在一瞬间暴怒，双手死死抓腕的袖剑，气得脑一片空白。

光幕在哥谭上方围拢，周围的环境却如同扭曲般变化，在迪罗一个失神下，面前的弗洛博士就不见了，下一秒连哥谭大学办公室都消失了。

弗洛博士伸手从桌上拿过一瓶好好先生的健康饮料，拧开瓶盖，向迪罗展示瓶盖上印着的logo纹，那是一个很象的图案，看久了仿佛会迷失时间和方向。

多的众神宴饮泉雕塑，态神，惟妙惟肖，却让迪罗到不寒而栗。他无法动弹，直到听到楼上传来的尖叫声——

我的莉亚……迪罗受到脑那一刻的恐慌，这个刚失去父母的少年面对未来时，是如此的举足无措。这世上还有谁会他遮风避雨？丧礼上的黑是他这几天受到的唯一彩，而他已经两天没有认真吃过一顿饭了。

而现在弗洛博士已经被引来，可是却没有人回答迪罗最想知的问题。小丑没有，弗洛没有，连蝙蝠侠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