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让我发疯，我想开惊叫，才发现自己已然失了音线。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冰冷的泪垂下来，一滴接着一滴，满嘴咸涩。

男人嗤笑一声。

217

我在哭？

嗓音意外恢复了，带着略微的沙哑。

。

“嘴犟。”

三个字在我脑海里烧起了燎原之火。

那鲜的滋味让他面红，气血更甚，连枯瘦的手腕都恢复了健的肌理。

2

“可悲可叹啊，吾之半又是个该死的废灵，无法换魂。若不是汝恰好现，吾还要去寻下一好用的。”

板蓝灵可生死人白骨，我已经猜到这想什么。

“九九八十一天之后，汝将成为最好的一剂良药。”

“锦某并不是在哭，只是天气炎，些虚汗。”

“……”

“汝莫不是还不知？汝为何会是残缺灵，难未曾想过？”

验灵那日，我的显像有叶无，阿绝有无叶，我一直以为是个巧合。

为尊的全面复苏。

“吾之半从生起就是个废，若不是得了汝的仙血，怎会有今日之机缘？汝被采补得只剩一废躯，皆是他所为。”

我压抑住全的颤抖。

218

“这躯过了万年，内早已腐败，恐怕也持不下去了。”

一位意气风发的青年转变成了风烛残年的老朽。

“……”

开什么玩笑，阿绝不应该是天之骄，通五行之法的天灵吗？

“……”

“别这幅表情。汝还有利用价值。”

大的毒刺穿我的大，针扎无数的小孔，血不止。

“锦卿，本尊可舍不得你死啊？”

废灵？

我想起了上辈的事，最后的最后，我也是在中。

“汝怎么不开心了？哦，对了对了，汝没死成很惊讶么？”

“虽汝失去了仙血，可也是板蓝灵。”

时间一模糊，沉到黑暗无光的江底……

为三界的毁灭。

“……”

旁游走着无数腻的毒虫，我被淹没在血池中不得动弹。

板蓝灵全是宝，此话不虚。泪原来也有药用，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尊手指一划，腥味迎来毒虫啃舐，到血全熔成了一滩污。

“汝啊，为何在哭……”

血池的倒影映在我中，无望而悲哀的猩红。

那天在湖畔被血后烧三日，此后征再无法恢复到旧日，竟然是这个原因……

“汝醒了？”

尊摘掉了面，他那副形如枯槁，两个瘪的眶凹陷，珠堪堪突。黑发脱落化成雪白，跟骷髅并无两样。

直到窒息。

我被咬开的伤迅速愈合，再看不见一丝痕迹。

男人取走一瓶我的鲜血，囫囵咽中。

我意识到，也许他接下来所说的，将是个可怖的事实。

“这可是本尊特地为汝建的万毒池，板蓝灵可化百毒，也可百毒，以毒炼毒，药用更甚。”

男人站在池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可怜的蠕虫。他的紫袍垂落，与苍白的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妈的、我想唾这人妖一。

我吓得毒虫抖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