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叶清时将旁边小桌上的件掀到地上，屋里叮叮当当的撒了一地，“你不用对我品论足，你只要照！”

空气压抑得快要凝固了，孙景文有些尴尬地开，“清时，我还是搬回偏屋里吧，我们睡一个屋里，始终是不方便。”说着，他开始收拾床圌上的东西，他其实早就想说了，只是又不敢拂了叶清时的意。

“不要再提叶清晚

“怎么会。”

约摸着时辰，叶清时是该睡下了，孙景文才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卧房的门。

月光洒在地面，和叶清时一样冷。

“孙景文，我让你什么你就什么。”叶清时抬，“我要和你，你和叶清晚没有过的事，从此以后，你也只能跟我这样的事。”

孙景文无奈转，拖着步走到叶清时面前。

刚把门关上，一转，却是愣了一下。

“叶清时，你真是疯了。”孙景文捡起外就要走。

是心非的三个字，连敷衍都嫌麻烦，多说一个字都不愿意。

“什么？”孙景文抬眉，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还提起了那件事，孙景文最不愿提及的那件事，他早就在心里给它挖了个坑，把它埋了去，还撒上了厚厚的土，他希望永远都不要记起，那就让它过去。“那只是个意外。”

“过来！”叶清时一字一顿。

“为什么不可以！你跟我在一起了，什么不都是人之常情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脱衣服。”

“那不是意外！我必须那么……”才能救你……我也想要那么……去拥有你……

“全都脱掉。”

“我让你脱衣服。”

刚到门的孙景文顿住了脚步，等着叶清时的下文。

“叶清时，你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你是疯了吧？”

孙景文拿了一件薄外披在上，便起，“我过去了。”

“过来。”

孙景文好一会才捺住了心中的气，把外扔在了地上，双手抱俯看着他，看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来。

叶清时在长椅上坐得圌直，他只穿了一件里衣，单薄得有些不像话。月华轻柔地洒在他的脸上，冷幽的月光将屋里照得暧昧不明，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就好像，一直在等着自己……

孙景文沐浴完，在院里晃了一圈又一圈，这些时日里，他总是这样，要等叶清时完全睡下了，才慢慢摸屋。他不想面对叶清时，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我要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什么？”这回孙景文是真的捺不住了，“你又要发什么疯。”

“就在这里说吧。”

“我们不可以这样的事！”

孙景文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他走到床边，叶清时的目光始终随着他。

“站住。”

“够了清时，不要再说了，我们不可以这样对清晚，你以为我们这样会好过吗？我们之间只会越来越奇怪！越来越疏离！”

“你怕我？”原本是想等着他和他好好谈谈，可孙景文这话一，让叶清时莫名地难过又来了气。

叶清时坐在长椅边，没有睡意，他在等一个人，一个永远让他等待的人，他不要他再避着自己。玉如溪的话，他想了很久，真的很久，久到他以为时间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