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砚摸摸公爵的耳朵，说：“好，晚安。”

兰砚待不住了，下床光着脚就往门外跑，跑了几步，想起来主人说过要穿鞋，他又回来穿上了拖鞋。

兰砚跟着公爵，朝着海棠树喊了几声。

兰砚先是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了床，好哦。

第一次睡人类的床！

程砺峰一门，兰砚就抱起一只抱枕，使劲了，然后在柔的床上打了个，抱着被兴奋得本就睡不着。

“对啊，”兰砚理所当然地说，“刚才我们一直在聊天呀。”

“别洗太久，把泡泡都冲净了再来。”程砺峰叮嘱了一句，了浴室，到客厅的吧台边坐下，了支烟，平复内的躁动。

兰砚就老老实实地告诉程砺峰他和公爵聊天的内容。

兰砚悄悄跑下楼，打开了后院的门，了房叫大壮：“大壮——大壮你在哪里？”

他这会儿已经喜上被温柔的冲刷的觉了，也不会把握时间，不知洗多久才算好，反正觉得舒服就一直站在底下。

家里的灯没有全关，留着几盏光线比较弱的廊灯照明。

大壮还没吃东西，它一定饿坏了。

程砺峰把得满是泡泡的澡球递给兰砚，兰砚兴奋地玩起了泡泡。

真的好！好舒服！

“晚安。”程砺峰看见了他的动作，好笑地关掉灯，只留一盏小小的灯，“门我不关，有事就叫我。”

对了！大壮！

“明天和它一起玩啊。”兰砚说。

兰砚想起了大壮，一轱辘从床上爬起来，心里内疚得要死。

程砺峰叹了气，帮兰砚把T恤脱下来。

手去扯T恤，扯了半天也没能把它从上给脱下来，就着急：“主人，帮我脱一下。”

“大壮还没吃东西啊。”兰砚懊恼地说。

程砺峰不由笑了笑，顺手拿了件浴衣展开，说：“好了，来。公爵下楼去睡觉。”

兰砚不知用什么姿势睡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闭上睛又睁开，睁开了又闭上，反反复复好久，还是没能睡着。

程砺峰没把兰砚的话当回事，让他坐下给他发，把他当成小孩哄：“那你们聊什么呢？”

公爵着鼻嗅着大壮的气味，穿过房里的隔门，又从另外一个门去，到了院里一株海棠树底下。

兰砚光着站到洒下面冲，丝毫没觉到自己这样对程砺峰的诱惑力有多大。

程砺峰耐心听着，两个人这么说着话，兰砚的发了。

兰砚从洒底下来，乖乖让程砺峰给他裹上浴衣。

兰砚一边洗澡一边跟守在门的公爵聊天，说自己今天门的事儿。

程砺峰带着人到次卧里，“你睡这里。”

程砺峰刷了会儿手机，见时间差不多了，起去浴室叫兰砚，还没门就听见他不时在跟自家的狗说话，并且还是那特别认真的语气。

公爵在程砺峰边蹭了蹭：爸爸，晚安，兰砚，我要去睡觉啦，明天再玩！

程砺峰觉得有趣，就多问了一句：“公爵跟你说话了吗？”

公爵在他来的时候就惊醒了，跑到兰砚边来问：“都半夜了你还不睡觉，跑来找大壮什么？”

程砺峰领着兰砚回客厅，好笑：“你答应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