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医生要多久才能好，她说说不清。我问她有什么别的治疗办法，她说这个急不来。”我顺从地手里抚上他的脖颈，被他一歪夹住了手，我也没来，就由着他，“我真的很急，我真的很想快，再快一，立就能好起来。”

“什么？”

给了他一脑瓜，“待会吃小吃去！”

灵碰上我的额，摸了摸我的发：“有油，刚好明天去踩踩海，咸了回来一起洗洗？”

“惹我柜了！”

5

“洗不掉的，”我捉住他的手腕向下扯，让他从我耳边下来，直盯着他睛，“什么都洗得掉，就你洗不掉！”

他睛都快要笑眯起来了：“好好好，洗不掉！我当然知，怎么会洗得掉！”又摸上我的发，也不压实，就空着蹭着翘起来的，“所以啊，听到什么都跟我说，看到什么都可以不用介怀地跟我说。我知你不会再逃走了，可我还是想听你说，这样我才安心。”

“你这么信不过自己？”

“你本就看不到好吗。”我看着他小挥着拳摆一副凶狠的样，再对比他停留在小学阶段的大家经验。

“没事，你看到就成，”他撇撇手，“这样才好勒，怎么打我都不会输。要不当着你面被打趴下了，多丧啊。”

凌晨闹腾了一波，也是心累的，醒来都已经可以吃午饭去了。把手机回了床柜上，转往灵怀里蹭，搂住他的手臂想再眯一会儿缓缓。

“十多了。”扯开了他睛的手，凑近了看，有红红的，细小的还有几条血丝:“待会把珍珠明目找来滴两滴吧，谁让你它。”想了想，大概并不是因为他了睛，应该是昨晚被我给惹的，又补了一句:“我给你滴。”

“惹啥了？”

从门上挪开，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没有想，我很动，你忍了那么久的噪音却没有去开门。我很兴你先叫的是我。”

“我知，我们不用急的，我们可以慢慢来，你也不要急。”

“得先积累积累经验才有把握，这么多年都乖乖地没惹事，我容易吗我。”

“我之前脑回路没连好，才会说那些傻话，就算我想当作没说过，也没有办法了，总不能把你洗脑了吧？”他故意沉了一下，像是好好思考了一下的样，“那样绝对不行，要是没洗好，把我自己给洗掉了，这不是便宜你了？”

灵被蹭醒了，问:“几了？”被搂着动不了手，把压在下边的右手扯来，了睛，松了手，又了睛，“唯人，我睛是不是了呀？”

这回聪明了，手机充满了电，还带了两个移动充。手机地图太耗电，昨晚走到差不多了看到剩下百分之四慌得不行，分工合作记下了剩下没几个的路，要不是一

“别理他，不要他，先跟我揭发他，我来揍他。”

“你惹了！”

“我本来都不想说的，在列车上，他也跟过来了。这样说也不对，不是跟不跟过来的问题，本来病症就在我脑袋里。”

“早餐，到九的，这个订的早，还是自助的。”

“亏？”我没明白，”亏什么了？”

“十了？”灵转想看窗外，只是现在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怎么看都是一片暗，这遮光效果还真不错，“那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