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药是能吃的吗？你以为那三天吃下去不知超了多少量的药时白吃的吗？你自己有了幻觉你自己本都不知！”

“没有，说实话，庆幸的。药我都有好好吃，医生看着我，逃不掉。”

“大概是因为受不了灵的离开吧？他在我面前离开的样太令我难受了。可能心理产生了什么抚的机制吧，这样好的。”

“我们让小尉跟灵说了

灵脸都变了，凑过来的时候差把凳都翻了，两手住那块颜沉的一片。

“我不相信。”我想不明白，“既然他没有死，你们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瞒着我？看我那样痛苦，很有趣？”

“事后不是治疗了六天就先让我继续回校吗，就是那天开始，我在车站见到的灵。”

我怎么可能会不想相信灵还活着！我只是不敢！

“所以你是想说，车祸不是真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唯人！你当是犯下这么大的错，难我们要任由你去害灵吗？你敢说你当初会说那些话，难不是想让灵也变成像你一样的异类吗？这时候，既然你觉得他已经死了，不就能断了你这错误的念想吗？难应该跟你说？将小尉他们也一起拉下吗？”

真相让他们无法接受？

“你现在骗我说灵没死难就能有用吗？你以为我现在这神经病是这样骗一下就能好的吗！”怎么可能会相信，我双肘支在桌上，手指抵着太，一下一下地颤。松开手放在前看着，明显的抖动，也许该叫搐了。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左手去扣住右手，想让它们都止住，却不到。烦躁得不行，一下把左手往桌沿上砸，疼痛蔓延上来的觉让我失去了抖动的受。另一只手也平静下来，上左手慢慢浮上来的淤青上。

他们是想说车祸的人不是灵？我的幻觉让我把别人当成了灵？还是说连那场车祸都是我自己想来的？

“车祸的那个人本就不是灵！”

“你知什么！你从那个时候早都已经开始疯了！”

“你一直都是这个样？这么多天？一直在治疗都没有用？”

“怎么可能！现在编这傻话来骗我你们觉得会有什么用吗！？我会相信？我亲看着他变成那个样，我亲看着啊！你知有多残忍吗！我他啊！”

“车祸是真的，有人死了也是真的，但是，死了的人并不是灵！你那时候就已经疯了，你连自己疯了都不知！”

心不受控制地撞着，脑混得不行，本没有办法将一切排开了去理顺。

“可是灵本就没有死啊！”

“你什么时候开始！？”

“你在说什么？”现在角一对换，我变成了那个想不明白的人了。

“为什么！”

“他如果还活着，我怎么可能那么多天都没见到他，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手机的通信功能是绝对正常的，即使这么多天我并没有去联系过谁，也不能否认这。我也不是没有希翼过夜能突然接到一通他的电话，但希翼归希翼，现实总是那么残酷的。

“什么！”我觉得自己被重击了一记，一瞬间的兴奋又化为乌有，“骗谁呢你！我怎么可能会认不来他，我看了差不多二十年，我能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