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哪里？”姚照问，那青年一低，再抬时已经换回了自己的面容，同时向后一翻，一脚猛蹬在姚照，宽大袍掀起又落下，脚上金环幻一金光，从男人脚踝延伸飞，缠绕上姚照双脚。姚照直觉有异，一脚踢开那金光，突然面一变，向后空翻，与男人拉开三尺距离，惊疑不定地观察青年的表情。

车本来在正常行驶，突然一个震，镜中翻倒转，再也看不清。过了好一会，镜重新稳定下来，现场一片狼藉，应该是车在积过的路面上行驶，撞到了什么障碍，终于翻了。镜一颠一颠地移动，姚照能够看来，这是在某人的上。这等于是确认了这样一个事实——在那辆车上，真的有自由因果的内应。

“你说什么？”姚照皱眉，那男人用在边了，似乎很兴奋，猩红往外一吐，了自己的手指。突然，他双手向外一张，满室火焰再次腾空而起，化作一兽向姚照咆哮而去。在踢翻几只火盆，室内本来暗了下来，现在亮如白昼，那金光也再次飞，化成一对

老实，留你一条命。不然一刀结果了你，我还是能找到他，多时间而已。”

那金光刚一接到肤，姚照就觉自己的神力瞬间失，竟然难以凝聚。如果不是反应快，在金光完全缠住自己之前甩开，后果不堪设想。

全息影像到此结束。

会是白川吗？还是别的什么人？姚照的心缩了。

镜中能看到一只稍小的手伸去，与杨陶两手相握的时候，杨陶一战，突然倒了下去。

镜跃着到了杨陶边，他上泥淋漓，正半跪在地上救助那些受伤的队友，协助几个医疗队员工作。段易秋和阿北他们应该在远整队，检查车，都不在附近。杨陶转过脸，似乎说了些什么，然后伸手递了一支针剂过来。

对面男人笑得似乎极酣畅，突然笑容一收，金光暴涨三尺，直接扑向姚照面门，姚照向后一躲，那金光飞起，在二人之间腾空半秒。就在它脱离脚踝的一瞬，青年突然低声说，“救救我弟弟！”

“你要试，尽可以试试。我早就不想活了，可惜我死不了。就算我死了，你那个情儿也是要下来陪我的——A级禀赋的者，你不心疼，不可惜？你想要复，也再难找到这么好的搭档了。”

地上那人仿佛听到什么极其可笑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几乎笑断了气，在地上翻着。姚照赶蹲下捂住他嘴，他还在无声地笑着，半天才停下来。姚照绷了神经，准备应对可能被笑声引来的敌人，但也许这人的喜怒无常已经成为惯例，也许是大雨遮盖了声音，并没有人过来。

姚照抬，青年脸上邪气笑容全无，竟然好像一个相貌俊俏满怀悲苦的学生。略分神，就被金光袭近，姚照赶专心应对，再退几步。那金光一击不中，在空中一个转又再次绕上青年脚踝。瞬间，那个靡邪的人又回来了。

姚照还没来得及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对方突然伸一指，一段全息影像就现在姚照面前——这是一段偷拍的视频，镜似乎就在杨陶面前略低的地方。摇摇晃晃中，依然能辨认这是在那辆越野车中，杨陶正对边上人说些什么，镜带过时，姚照看到了段易秋、阿北的脸闪过。